这光景十分难得，大家不由得看了又看，有路过的甚至差点撞到东西。
    但是也没有人敢多问。
    一开始大家还猜测可能是给什么小朋友带的礼物，只是顺手拿着，但是他们很快惊讶的发现。
    顾老板开会的时候居然也一直捧着这个娃娃！
    不仅如此，弯腰的时候还会下意识的护住娃娃的头，没什么事的时候还会拍拍它的背，并且永远是垂直的托着，像是对待一个小活物一样。
    天啊，大家第一次发现顾总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整个公司估计也有肖迪敢直接上去问顾总的私事了。
    可惜这场会他没参加，一直到散会的时候，他才手里拿着几杯咖啡，姗姗来迟。
    注意到他和顾总遇上的同事们都立刻停下了脚步，眼睛冒光。
    都好奇了一个早上了，整个走廊顿时鸦雀无声，他们一个个看起来在处理自己的事情，实则都恨不得伸长脖子，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而肖迪不负众望的，也立刻注意到了顾总手里的娃娃。
    “咦？哪来的。”
    他手里本来拿着一杯咖啡要塞给顾总，不过顾总的第一个反应是带着他的娃娃避开了。
    肖迪呆了一下。
    “我们是要进军玩具产业了吗？”
    “没有。”
    “这是特殊礼品，周边？”
    “不是。”
    顾今之将娃娃换到了左手去，然后才用右手接了咖啡，随后可能是因为咖啡很凉，杯壁上都是水，一直就没再换手。
    “那这是？”
    “是我的。”
    顾今之说完转身就走了。
    肖迪挑了一下眉毛，顾总这新情况，他也没见过呀。是什么让总裁变得陌生？是爱吗？
    肖迪不死心地跟过去，小声问他。
    “不会是陌玉送给你的吧？”
    顾今之没回答，但肖迪就是觉得他猜对了。
    难道是觉得花钱的礼物对于顾总来说没有意义，所以干脆送娃娃？
    他仔细看了看，突然觉得这个娃娃倒是有点眼熟，难道是陌玉的q版……？哎，你别说，做的还挺精致。
    他还想拿过来看看，没想到顾今之立刻就打掉了他的手。
    “别动。”
    哇！还不让碰。
    肖迪瞪眼睛。这也太宝贝了吧。
    ……
    陌玉打字的时候顿了一下。
    他又感觉到顾今之在摸他的脑袋了。
    他发现顾老板好像在思考的时候就会摸他头。
    “咦，你又在傻笑什么？”孙雅越发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陌玉：“……”
    中午午休的时候，陌玉终于找到机会，又给顾老板打了一个电话。
    顾今之本来一手抱着娃娃，一手在办公，看见陌玉的电话，就起身先去锁门，什么还没干，脸已经红了。
    陌玉：“你准备好了吗？”
    顾今之抿了一下嘴，特意进了办公室的休息间，又再次锁了一遍门。这才低声回应。
    “嗯。”
    陌玉深吸了一口气，趁着办公室没人，偷偷去了厕所的隔间，探出了罪恶的魔爪，再次把娃娃的衣服扒了。
    他实在不好意思直接就去取珠子，于是先摸了摸娃娃。
    顾今之感觉被从头撸到脚，整张脸立刻就红了，急忙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床上，下意识的把陌玉的娃娃抱紧在了怀里。
    然后……
    “怎么样？”
    陌玉心里有点没底的询问，但是电话那边除了呼吸声什么都没有。
    “我的意思是……会疼吗？”
    半天，顾老板才回答：“不会……”
    陌玉呼出一口气，继续慢慢的往里探。他在娃娃的肚子深处，果然再一次摸到了一个圆润的珠子。
    位置刚好就在他手指能触及到的最远的地方。
    触感和玻璃弹珠差不多，但是要稍微小一点，滑滑的。能够被他的指~尖拨动。
    陌玉刚松了一口气，想直接把珠子拿出来，然后却发现……好像有一点困难。
    那个珠子虽然可以被他按着上下左右转动，甚至可以丝滑的转圈，可是却没法被移动位置。
    咦？
    陌玉试了好几次。为了能更好的够到珠子，甚至用力的把手指往里面挤了几次。压着珠子往下按。终于确定，这不是他的错觉。
    这珠子就是扣不动。
    而此时，另一边的顾今之已经咬紧了嘴唇，
    “还没好吗……”
    “你在……干什么啊。”
    “我弄不出来啊。它不动。”
    “怎么会……”
    陌玉能听出来顾老板的声音有一点抖。这声音虽然隔着耳机，却还是好像一股热气一般吹在了他的耳边。
    他吞咽了一下才继续道。“真的。”
    为什么有一种奇怪的……好像在打电话那个的感觉？
    哎呀，他在想什么！
    陌玉晃了晃脑袋，只能先把手拿了出来，然后又更小心地试着用两根手指去够，试图能够施加更多的力道……
    这娃娃就这么大，再多也放不进去了。
    他把速度放得很慢，仔细的听着电话另一边的声音。好像听见了顾老板的呼吸更乱了。
    “你干嘛……”
    “这，这样会疼吗？”
    “……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