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啪得一下被扇倒在地,心里害怕极了,也不敢再上前。
她不上前,随行的几位佣人也不敢上前,眼睁睁地望着柳惠淑在发疯。
柳惠淑的疯狂尖叫甚至引来了医院的保安,保安还以为是精神科的患者发作跑出来了,连忙将她按倒在地。
“快去叫精神科的医生过来。”保安喊道。
柳惠淑听到这话,眼睛通红,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才是精神病,死看门狗,拿开你的脏手!”
外面一群好奇的人看到她这副模样,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偷偷拿出手机拍照。
柳惠淑的理智渐渐回笼,她感觉自己上辈子加起来都没丢过那么多的脸,脑子一轰,气晕了过去。
“夫人,快放开我们家夫人,她不是精神病!”张妈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脸色发白地上前来。
她明白如果柳惠淑出丑了,一定会把气撒到她身上,所以她现在能挽救一点是一点,好让柳惠淑看在她忠心耿耿的份上减轻对她的惩罚。
“不是精神病?”保安脸上的表情有些呆滞,朝一旁穿白大褂的医生望过去,寻求意见。
医生也反应过来,他们不是故意的不说,只是这位夫人的反应太过激烈,吓到他们了。
于是经过一番折腾,柳惠淑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别墅。
柳惠淑醒来之后,回想起自己在医院丢脸的行为,气得又哭又骂,让别墅里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哭够了,终于想起那位罪魁祸首张妈,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喊道:“去,把张妈叫过来!”
张妈痛哭流涕地卖惨,说自己不小心犯了错,又说自己是如何对柳惠淑忠诚,希望柳惠淑可以原谅她。
“夫人,我……我不过是去了一趟柴房,是真没想到有那么多跳蚤。”
别墅里的客厅用的还是中世纪欧洲的大火炉,又暖又显得有那种贵族气氛。
柳惠淑也喜欢烧火炉,就让人建了个柴房专门放柴火的。
张妈思来想去,自己就是去了那一趟被跳蚤给沾上了,她真冤!
谁知柳惠淑听完,又是两个大耳刮子扇下来,扇得她眼冒金星。
“没用的老东西,你给我收拾东西滚出去!”
柳惠淑叉着腰,脸色扭曲,声音尖锐,像是一个老巫婆。
张妈一听,那还得了,在这别墅她都干了几年了,再干几个月,她就可以给她好儿子凑齐买别墅的钱了。
她要是被赶出来,房款交不上,她儿子一定会怨死她的。
“夫人,别赶我走,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求求您了……”张妈想要抱住柳惠淑的大腿,却被柳惠淑嫌弃踹了开来。
大雪天里,柳惠淑让人把张妈赶出去,顺便把她的东西都给扔了出去。
张妈在雪地里哭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别墅的大门打开,只能爬起来收拾东西离开了。
这一幕正好被姜茶看到。
她趴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这往日嚣张跋扈的张妈犹如一根焉了的枯草,背影佝偻地离开。
还真是有几分可怜。
柳惠淑也真够狠心的,伺候了这么多年,说赶人就赶人。
不过对于姜茶来说,这也足够解气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看到她们三人坏事做多了,特意降下惩罚。
在外面待久了,她终于感到有些冷,于是回了房间。
她四处张望,也不见楚襄的身影,这几天她们可是一整天都待在一起的。
只是今天早上就不见了人影。
楚襄去哪了呢?
她皱了皱眉,本想要打个电话给楚襄,却发现她现在还没有楚襄的电话号码,突然间,她看到白色桌子上留下的一张小纸贴。
“二姐,我出门一趟,不用找我了。”
楚襄出了门?这是去了哪里?
姜茶有些疑惑,但她还是没多想,楚襄也有自己的自由生活空间。
正好她今天也有事要出去,刘姐让她来公司进行,说要专门给她培训。
姜茶换了一身衣服就出了门,到了公司,一进大门她就遇到刘雄飞。
这狗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带一副金丝框眼镜,还有几分风度翩翩,仔细观察却能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想必是昨晚又和什么人纵欲过度,一副肾被掏空的模样,猥琐的气质立刻就上来了。
姜茶身形一顿,心里倍感厌恶,想走远一点绕过他。
刘雄飞自然也看到了姜茶,微笑走过来挡住她的路,语气轻佻地道:“姜小姐,别来无恙啊。”
姜茶停下脚步,不耐烦地道:“谁跟你别来无恙了,你想干嘛?”
“你说呢?”他压低声音,笑道。
刘雄飞被这女人耍了一通,本来气愤不已,可是看着眼前漂亮的移不开眼的女人,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玩过很多女人,原本对姜茶也只是养着鱼的心态钓一钓,可是经过这件事之后,他的脑海里总是能浮现这女人的身影。
他甚至和别的女人做,都幻想着是姜茶的脸。
想狠狠地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任她哭泣求饶,让她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这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啊!
他的眼神里毫不收敛对她的欲.望,姜茶沉着脸,心里已经恶心到不行。
“不好意思小刘总,我现在没时间和你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