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关系吗?”
谢淮舟转身走回房间,拿起酒店的内线电话。
他知道郁长泽是不会自己走的。
电话拨出去却无人接听,郁长泽悠闲地拔了电话线,甚是无辜道:“忘了告诉哥哥,这座酒店是我的。”
谢淮舟想起路昭说过有个富豪小姐姐给郁长泽送了一座酒店。
谢淮舟眸光微黯,心脏泛起细密的酸麻,脱口而出的话变得尖酸:“既然拿了别人的好处就该守本分,对我纠缠不休是嫌对方给得不够?”
郁长泽茫然道:“什么好处?”
“酒店...”刚开口谢淮舟就后悔了。郁长泽拿谁的好处跟谁好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郁长泽已经懂了他的意思,一双眼睛盛满笑意:“酒店是我和我朋友合资开的,三年前就有了,哥哥可以去查。”
“没兴趣。”谢淮舟神色冷淡,“就算是老板也没资格私闯顾客的房间,一分钟内你不走我就报警。”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敲门声,娇软甜腻的omega问:“谢先生,您在里面吗?”
郁长泽的笑意凝结在唇角:“哥哥真的邀请了别人?”
谢淮舟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做出反应,他转身往外走,似要给那人开门。
刚踏出去没两步,巨大的力量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扯到床上。
alpha瞬息爆发的力量堪比猛兽,郁长泽欺身压下,不给谢淮舟任何反抗的机会,将人翻过去,对着后颈那处鲜明的齿痕,狠狠咬下去。
alpha的牙齿与咬痕完美重合,尖锐锋利的犬齿阔别五年再次刺透谢淮舟的肌肤,高浓度信息素如洪水般灌入体内,巨大的冲击让谢淮舟大脑像被狠狠撞了一下,出现阵阵嗡鸣。
屋子里像打翻了薄荷酒,馥郁的酒香混杂着冰凉的薄荷气息钻进每一个角落,闻着冰凉沁人,但谢淮舟却感觉自己被架在烈火上炙烤。
血液与信息素迅速交融,beta并非没有腺体,只是和a、o相比发育得并不够完善,隐匿在皮肉下的器官被强硬的刺入、灌满,谢淮舟脑子里像在放烟花,一簇接一簇,亮堂堂的,后颈出现诡异的酸胀感,脸颊升起潮红,凌厉的眼蒙上一层水雾,失神地望着前方。
即使是beta,被咬标记后也会出现短暂的假性发情,谢淮舟此刻软得像一滩水,温顺地伏在郁长泽的身下。
直到将萎缩的腺体撑得满满当当,郁长泽才念念不舍地松开齿关,后颈的咬痕狰狞恐怖,渗出丝丝缕缕的血液。郁长泽像餍足的狼,愉悦地舔舐他的伤口,手掌终于如愿以偿撩开衣摆,落在了赤裸温热的肌肤上。
.............
房间外,乔翊疑惑地看着紧锁的大门,他刚刚明明听见了动静,怎么过了会儿又没了。
他想通了,既然谢淮舟能搞别人,为什么不能搞他?伺候谢氏总裁总比伺候老男人强。
来之前,他特意去后厨盛了碗姜汤,里面加了点东西,不烈只是助兴用。
他摆好造型,清了清嗓,正想再次敲门,忽然感觉身后杀气腾腾。
只见路昭像颗小炮弹一样冲到他面前,声如洪钟,怒喝一声:“哈巴雀!你想干什么?”
乔翊的粉丝叫“羽毛”,路昭觉得他喜欢攀附权贵,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哈巴雀,一时情急喊了出来。
乔翊气得咬牙:“你管我干什么。谢先生淋了雨,给他送碗姜汤不行?”
路昭强硬地挤进乔翊和房门之间,如大鹏展翅般护在门前:“不需要,我给谢总备好了,带着你的脏东西赶紧滚。”
路昭虽然性格率真但不是傻子,从小到大,他看过往谢淮舟身上扑的狂蜂浪蝶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了,各种招式层出不穷。
他才不信乔翊只是简简单单送个姜汤。
乔翊也恼了,他冷笑道:“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谢淮舟早就在----”
路昭身后的门忽然开了,谢淮舟面色不善地注视着乔翊:“我早就什么?”
乔翊看着他瞳孔骤缩,胆怯地闭上嘴。
路昭回过头,视线落在谢淮舟脸上。
小舅舅怎么看起来那么色啊?
谢淮舟的唇角破了,嘴唇染上一层莹润的水光,眼尾红痕未消,旖旎潋滟盈满万千春色。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信息素,和往常都不一样,更野更浓烈,像野兽圈地盘一样,嚣张又霸道。
谢淮舟看向路昭:“找我什么事?”
路昭原本要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怕你淋雨不舒服,送点感冒药过来。”
“谢谢。”谢淮舟接了他手里的东西便关上门,动作透露几分急躁。
路昭愣了一下,转而怒视着乔翊:“还不走?站着应聘门神?”
乔翊神色微妙地看着他:“你...没感觉哪里不对劲?”
路昭感觉到了,但死鸭子嘴硬:“这有什么?大惊小怪。”
乔翊瞳孔地震:“你、你们一直都这样?”
路·不懂但点头·昭:“有意见?不服憋着。”
乔翊:......
所以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
..................
关上门,郁长泽凶狠地看着谢淮舟手里的感冒药,恨不得将其撕碎了全部冲进厕所。
刚刚谢淮舟被他标记后陷入假性发情,郁长泽得到觊觎已久的宝物,从脊椎一路亲吻而下,一寸一寸抚摸他的身体,感受分开七年后,谢淮舟身体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