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其他两个男人的嘴巴里也被塞进了死老鼠,被恶心得双眼通红,痛哭流涕。
“我再说一次,跟你们的头儿说,要么一百五十三万,要么一分不还,来一个吃一个死老鼠。当然,你们要是想用我的弟弟妹妹来威胁我,我无所谓。”宁遥微微笑说,“我庄亦河不怕死,也不怕杀人。如果你们想用点超越法律的手段,我随时奉陪。”
易缙在宁遥拿出死老鼠的时候,就已经离得远远的,侧过头去看也不看。但易缙听到宁遥最后一句话时,还是忍不住望了他一眼。
宁遥便是这样,总是这样笑得温柔,仿佛人畜无害,善良宽和,像个美丽纯澈的天使,实则是个疯狂狠毒,睚眦必报的靡丽美人蛇。
“可以走了。”宁遥走过来说。
易缙绑的是活结,用不了多久这几个人就能挣开绳子,回去报告给他们的上头。
易缙退开几步,冷酷道:“离我远点。”
宁遥脱掉手套,将手套扔进附近的垃圾桶,无辜道:“我戴了手套。”
不管宁遥有没有戴手套,易缙都极度嫌弃他刚才拿过死老鼠的身体,一直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接下来去找你的?”宁遥问。
“晚点再说。”
晚上十一点,吕志新抱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妞儿从酒吧出来,找了个黑暗无人的地儿,准备打个野炮,正脱着衣服呢,突然一道光打了过来,他吓了一跳,连忙把裤子拉上。
那束光太刺眼,他抬起手挡了挡,怒道:“谁?是谁!”
“那个女人,滚。”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酒吧妞儿嗅到不寻常的气息,连忙丢下吕志新跑了。
吕志新听着这声音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还在凶狠地恐吓怒骂。
直到孟骄那头极具标志性的蓝发出现,他瞳孔骤缩,牙齿打颤:“你、你想干什么?”
“前天又叫了二十个人来围我。”易缙手里握着一根铁棍,“没打到我是不是很失望?”
在上次围殴孟骄行动突然被宁遥打乱了之后,吕志新又组织了一次围殴孟骄的行动,却没想到这次二十个人也打不过孟骄!幸好他被打了一拳后就趁乱跑了。
没想到今晚孟骄居然来找他了!
“你好像格外喜欢霸凌。”易缙的声线很冷,说出的话像是吐出的冰碴。
“霸凌我们娇娇哥,你算是踢到地狱门啦。”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个俏皮的少年音,吕志新慌忙四顾。
“别找了。我不会动手,我只是一个无情的灯光师~”
“你有本事就叫三十个人、四十个人、五十个人,我们娇娇哥照单全收哦!”那个清脆干净的少年又继续说,“但是,每一次围殴结束,你都会被单独打一次。要考虑清楚后果哦。”
“从今天开始,你最好祈祷别再遇见孟骄。不然他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好啦!我的代言结束!”少年语气轻松愉快,他抬起手,打了响指,含笑道,“可以动手咯!”
吕志新的浑身肌肉瞬间紧绷,看着易缙的目光警惕又凶狠,他忽然朝易缙打出一拳,以攻为守!
但可惜的是,他的动作远没有易缙快,那一拳不仅没打到易缙,反倒被易缙抓住,紧接着他的肋骨就被一个凌厉的肘击狠狠砸了一下!
这天晚上,是单方面狠狠碾压的一场架。
然而吕志新混了这么久,并不是一场殴打就能服软的,没过几天,他特意去请了两个武馆的人,又叫了十个小弟去报复孟骄。
结果是,孟骄不仅赢了,还特意找到了吕志新,又把他拖去无人的角落,在灯光师少年的见证下,打了一顿。
吕志新开始骨头还有点硬,屡次三番找人去报复孟骄,但奈何孟骄更硬,孟骄不仅全把人都打退,还做到了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不仅如此,还做到了不见他也要把他从医院里带出来打他一次。
这次是第四次。
吕志新如果知道惹了孟骄的下场这么可怕,他就是死也不去惹孟骄这条疯狗!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孟哥!孟哥!我这次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求求你放过呜呜呜呜呜……”
舞池灯光似的光束照在他肿得看不清人样的脸上,晃晃悠悠的,将他的丑态暴露毕现。
“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出现这片区,看见您就躲开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他这次好像是真的哦。”灯光师少年说。
吕志新连忙点头,鼻涕横流地磕头求饶。
忽然有人把他一脚踹到地上,又踩住他的胸膛,吕志新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黑发的少年。
少年笑眯眯地说:“那今晚放过你哦。以后都可以放过你,我们大家互相放过。但你今晚要吃一下这个,才能让你印象深刻。”
“什、什么?”
少年戴着胶性手套的手掐开他的下巴,从旁边的袋子里掏出一个死老鼠来,在吕志新肝胆俱裂的眼睛中,塞进他嘴里,然后用胶带封住了他的嘴巴。
“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易缙已经在几米之外了。
“又嫌弃我了,我这不是帮你嘛。”少年起身离开。
“恶趣味。”
等到两人的声音听不见了,吕志新才敢撕开胶布,把恶心的死老鼠吐出来,然后狂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