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挖都挖不走的睿宁科技员工纷纷出逃,被早就等在招聘市场的各大科技公司或其他相关类公司快速吸收,充盈了自己的实力。
睿宁科技摇摇欲坠,附着与睿宁科技的宁家好不到哪去,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但他们没想到,他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宁家人成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深夜睡不着的时候,睁着眼睛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无法收拾的地步的,然后他们倏然惊醒,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是庄亦河。
他们恨庄亦河恨得要死,想耍阴的,又被暗地里的不明力量一一挡了回去,于是他们狗急跳墙,向法院指出庄亦河承认自己是精神病,精神病患者杀人固然可以轻判甚至不承担刑事责任,但必须关进专门的精神病监狱。并且精神病患者不能自己进行辩护。
庄亦河对此做出回应,杀人的时候确实是精神失常,受到了强烈精神刺激,但现在他的病已经好了,是健康的正常人,可以进行自我辩护,也不能将他送进精神病院。
宁家人疯了,说这精神病有这么容易好吗,时好时坏,杀人的时候就是精神病,不想进精神病院就说自己好了,是正常人,灵活变换?他们不信,向相关部门提出要对庄亦河进行精神状况检查。
庄亦河听说宁家人递交的申请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掩着唇,笑得眉眼弯弯,仿佛在嘲笑,又好像真的很愉悦。
爱德华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来没见过庄这样笑,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但同时他又有点担心,因为他觉得庄似乎真的有点疯疯的。不然怎么听说要做精神鉴定,还笑得这么开心。
那些人说得没错,精神病怎么可能说没有就没有,况且庄被关押了这么久,就算是正常人也得关出点毛病来,要是被查了出来,那岂不是被那些坏人抓住了反击的把柄。
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爱德华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没什么好担忧的,因为我真的是一个健康的正常人啊。”
庄亦河深情凝望着手中小纸片,小纸片上是他画的孟骄素描画像,微笑道:“哥,你说是不是。”
爱德华:“……”这看起来真的正常吗。
“况且,他们会拿这种事来攻击我,说明他们是真的没招使,狗急跳墙了。”
庄亦河站了起来,在狭窄晦暗的牢间散漫地走着,好像是在青草地里悠闲地漫步。
他将素描画像放在唇上亲了亲,唇角弯起,接着说:“我就要赢了。我就要见到他了。”
“该担心的,是他们自己。我可是很记仇的。”
漂亮细瘦的手指在坚硬的墙壁上点了点。
“他们该庆幸,是这座监狱的墙保护了他们一年多。”
支持庄亦河的人越来越多,在巨大的世界舆论压力下,a国法庭不得不加快流程,在距离二审的三个月后,开始了三审。
在全世界的注视下,连法官和陪审团都压力巨大,但庄亦河仍是一副冷静沉着的模样,仿佛这不是对他的最终审判,而是一场即将结束的宴席。
庄亦河在庭审上,先是有条不紊地列出种种证据,以自己是受害人的角度,痛陈宁睿等人对自己及其爱人、友人、亲人的邪恶罪行,阐述自己防卫的无比正当,无比正确。辩护期间,又将原告律师怼得差点说不出话来,缓了缓,又用温情牌试图把对方律师拉到自己的立场考虑。
俗称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但对方律师毕竟是很专业的,动摇过后,仍然坚持自己原告律师的立场,重申庄亦河的罪行。然而再重申的时候,对方律师内心深处已经有一丝丝的不坚定。
庄亦河并未对对方律师穷追猛打,转而眼睛湿红,开始打起了感情牌,将自己遭遇亲人被绑架时的恐惧,友人受伤时的愤怒,自己被宁睿等人凌虐时的痛苦,爱人差点死掉时的绝望崩溃,都以简单但情感丰沛的语言诉说了起来,让在场的所有人及直播观看的世界观众几乎都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甚至有感性的陪审团成员哭得停不下来。
最后,庄亦河提出了曾经和他类似的正当防卫的案例,并进行两个案例对比分析,然后利落收场,再次重申强调自己的辩护原则和立场。
“尊敬的法官阁下,各位陪审团先生和女士,各位听审席的先生和女士,请容我最后总结陈词。所有呈堂证供都清晰且明确地证明了,在星格号案件中,我的所有行为皆是出于反抗罪恶,保护自己及受害的亲朋,是属于极为正当的防卫。”
“因此,我认为,我无罪。”
庄亦河最后一句话铿锵落下,现场响起了雷动的掌声。
到了最后一步,在陪审团成员以及法官的审慎讨论后,在众人屏息凝神的等待下,法官庄严地将法槌重重落下,宣布了三审及最终审判结果。
星格号案件中,庄亦河系正当防卫,无罪,当庭释放。
在众人为庄亦河欢呼雀跃中,庄亦河只是微微一笑,先是朝法官及陪审团优雅致礼,又朝观众席鞠躬行礼。
“感谢所有支持我的人们。”
法庭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许多人都在等着庄亦河出来,想要亲眼见证这个传奇性人物的传奇时刻。
世界各国的媒体也在翘首以盼着庄亦河的出现,并为了谁能占据最好的位置,以及谁能第一个采访到庄亦河而明争暗斗,凶猛扯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