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舟眼底带笑,“这么大方啊。”
郁桉重重点头,“嗯!”
两人无声对视了一会儿,顾屿舟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轻柔地啄了好几下。
郁桉伸出舌尖,回应着他。
随后,他搂住顾屿舟的脖子,小声地说了句,“我买了那个工具。”
郁桉放开他,去了玄关处,找打自己的书包。
背后的视线宛如带了火,他心脏快速跳动,从里面拿出了一盒和一瓶的工具,起身走到了顾屿舟面前。
顾屿舟深深看着他,单手抱起他去了房间,顺势压了下来。
郁桉手里还攥着塑料袋,呼吸交错间,他听到塑料被撕开包装的声音,还有那声低沉的,“宝宝,买小了。”
郁桉脸要烧着了,“那怎么办?”
“没事。”
顾屿舟安抚着他,语气十分温和,“放轻松。”
郁桉心被提了起来,努力压下害怕。
顾屿舟动作轻柔,又带着不容逃脱的强势。
郁桉闭起眼,一阵轻亶页,这种酥麻的体会让他睁大眼,想要摆脱,又想要更多,“……好奇怪。”
顾屿舟呼吸喷洒在他颊边,亲吻着他,“舒服吗宝宝?”
郁桉摇头又点头,他开始慢慢适应,得了趣,坐在顾屿舟怀里,前后被控制着。
舒服的感觉不停袭来,最后,郁桉张嘴咬住了顾屿舟。
这几晚几乎都是这样度过。
顾屿舟没再进入下一步。
周五回到家,郁桉突然有点难过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还没有结婚,所以不想做到最后一步吗?”
顾屿舟顿了下,朝他张开手,说,“过来。”
郁桉走过去,抱住他,“你总是让我舒服,却不管自己,这会让我觉得我是不被你需要的。”
顾屿舟擦过他眼角的泪,“对不起。”
“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要你和我解释。”
顾屿舟注视着他,然后回了衣帽间,拿了厚外套披在他身上,带他去了顾家老宅。
晚上的老宅看起来更可怕,黑暗中只留有几盏红灯笼。
郁桉有些紧张地牵着顾屿舟,亦步亦趋地跟着他。顾屿舟察觉到郁桉的害怕,将他揽在自己怀里。
有佣人在前面带路,也是亮着灯笼。
郁桉有点好奇,“为什么这里不装灯啊?”
顾屿舟:“我母亲眼睛不太好,畏光。去世后老宅里的人都已经习惯,也就一直这样了。”
郁桉点点头。
走到一处,郁桉突然就又听到了上次来这里时听到的声音,又哭又笑中带着粗//喘。
郁桉脸色一红,经历过这种事情后,突然就明白了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肩膀上的手臂紧了紧,郁桉察觉到了,抬头看向顾屿舟,“怎么了?”
顾屿舟观察着他的神情,脸色有些白。
昏暗的灯光下,郁桉看不太出来,也就没看出顾屿舟的不对劲。
等到了梨园,顾屿舟才问,“你刚刚听到的声音,在老宅每天都会有,几乎每时每刻。”
郁桉微微睁大了眼,“每时每刻?”
老宅看着人少,实际上顾家子嗣多,都在自己的院子不出来。
大多痴情,但难免会有像他侄子那样滥教的人,每日带人进宅子厮混。
他爹死了,顾屿舟平时不住在这里,顾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也就导致了宅内的檀香味愈发浓重。
加上顾氏有顾屿舟坐镇,其余人也就不再执着事业,越发贪恋裤//裆里的事。
要说真的是顾家人的错吗?
也不至于。
只是……顾屿舟手指蜷缩起来,看着郁桉,“郁桉,我的身体有缺陷。我谷欠望很重,有瘾,可能这辈子就这样了。”
“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对你忠诚,不让你受伤。”
郁桉脑子嗡嗡地,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顾屿舟神情痛苦又克制,压抑地说着,“郁桉,你现在还可以选择要不要继续和我在一起。”
过了许久,郁桉问他,“这个会影响你的身体健康吗?”
顾屿舟对视上郁桉担忧的眼神,嗓音沙哑,“就只关心这个?”
郁桉认真点头。
顾屿舟:“顾家投资了专门的研究机构,到现在研究都表示这种瘾对身体没有什么影响。”
闻言,郁桉松了口气。
他始终看着顾屿舟,说,“其实我也有一个秘密。”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可能以后也不会,你会怪我吗?会不再喜欢我了吗?”
顾屿舟毫不犹豫道:“不会。”
郁桉朝他走近,微微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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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郁桉心脏跳得很快,身体也开始感知到这一晚上要发生什么。
发软,发烫。
两人还算是理智地分开洗了澡,然后回到沙发上,只是在对视那一刻,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顾屿舟抱着郁桉到了床上,吻住了他的唇舌,深吻后才克制地说,“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郁桉嘴唇亮晶晶的,此时说出来的话对顾屿舟来说像是蜜糖。
“我不怕,我愿意的。”
“我也想让你舒服。”
顾屿舟眼神几乎是肉眼可见变得晦暗幽深,理智也彻底被击碎,他下了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