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陶泓……
是他太惯着她了,纵容得她没有了体贴与包容,甚至听不进他的解释。他的心仍是她的,最后季太太的头衔也仍是她的,而且是名符其实。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他们的未来能站得更稳,走得更顺。
只是未料到她是爱情至上的理想主义者,坚决要与他这个市侩的商人切割得干净。她自以为恩断义绝,却不知道他有千百种方法能让她乖乖回来,只是舍不得用,狠不下心用。
他走到窗前,对着夜色霓虹举杯。
最多再一年,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归原位。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没有吃的,有些阴郁。
像季先生这样的想法,其实是有些取巧的。就像他说的,用两年的时间先成全自己,再用剩下的生命成成全自己的爱人。
可是并不每个人都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选择等待。
说现实些,季先生的这种想法可能比较普遍一些。因为对于他来说,还有弥补的选项,能弥补就代表着他的愧疚可以得到宣泄,就不存在亏欠,连声讨都师出无门。
然而他想要弥补,也要看别人要不要。
太一厢情愿,那是自恋过头。
代表陶泓送给季先森的图。
☆、吃糖年糕吗?
原本要过节的好心情被搅得一塌糊涂,陶泓郁闷之余和陶隐抱怨。
陶隐的语气很不耐烦:“你的手机号又不是国家机密,他只要有心想要,怎么会弄不到。说不定现在我们的通话还被监听了,都是你拖我下水。”
“你有点良心行不行?我是你姐啊。”
“你要不是我姐姐,我还会理你?”陶隐刺她,“他找你又怎么样?不过一个两个电话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心神不宁。难不成你和我说‘早就放下了’是假的,不然怎么来个电话你就跳起来了。”
“我只是讨厌被人盯着。”
“大约是快过年了有点什么感触吧,打个电话叙叙旧,问个好。”
“你就算安慰我吧,也得有点诚意。季修白是念旧的人吗?他从来不会浪费时间在打电话向故人问好上面,更何况是我这个前女友。”
“这就是问题了。”陶隐从转椅上站起来,“你好像一直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所以他不得不来找我,让我提醒你。”
“他找你?……提醒我什么?”
“他说过两年后他就会离婚,然后你们可以修成正果。”陶隐嗤笑,“总结起来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还花了我两杯咖啡的时间。”
陶泓险些失笑,“你怎么回答他的。”
“神经病。”
和她当时的答复是一样的。
“看着像个人,却不说人话。什么东西。”陶隐厌恶地说道:“你真是眼瞎。”
“我眼瞎心不瞎,好歹及时止损了。”陶泓迟疑一下,问道:“他没有去找爸爸吧。”
“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吵架了还能找家长。这么大的人了,好歹要点脸。别老追在女人屁股后面,太没出息。”
陶泓笑了笑。陶隐倒是会当面给人难堪。季修白也许是不会在意的,但他的风度与睚眦必报一样出名,“你没必要逞这一时口舌之快,他有的是资本折腾你。”
“我又不在他手底下赚饭吃。”陶隐似乎很不情愿提起这话题,“说说吧,手怎么样了?”
“好了。”
“看图片,你长胖了。”
“你赶紧去检查一下视力,看看散光是不是加深了。”
“不觉得最近呼吸困难么?椅子也不够坐了。”
“……”
“目测过去,至少胖了五到八斤。”
“……”
“伙食太好了吧。”
“……”
“好好过年,过完年再去减肥。你一胖脸就特别圆。”
“……”
每次和陶隐通完话都有种想自毁的冲动,陶泓深呼吸几口,决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不和他通话了。
不过陶隐倒是没撒谎,陶泓反省着。她自己是天天照镜子的都觉得自己胖了,更不要说牛仔裤变紧。她倒是有做瑜伽,只是相比起消耗的卡路里来说,明显是摄入的更多。
陶泓决定节食,在过年的时候节食才能显示出减肥的决心嘛。
在她下定决心后一分钟,邵砚青来敲门了。
他来请她帮忙,还略带歉意地表示是个体力活。陶泓大喜过望,“我正想运动呢。”跟下楼后才知道他要做年糕。
陶泓在家极少干活,购年货也只是帮忙挑选连推购物车都是陶隐的事。父母工作忙碌,过年难得休息,多是到外订年夜饭,吃完就清爽干净地回家了,哪需要费时费力去做。
邵砚青已经将前期准备工作做好,她洗净双手,在长条凳上坐下,双手扶着面盆边沿,“要揉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好?”
邵砚青将熬化的红糖从炉子上挪开,说:“越软越好。”
熬化的红糖倒进按比例磨好的米粉里,深红被雪白调和,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香气。陶泓揉得起劲,趁机把这几天的郁闷给发泄个干净。温度慢慢地降下,手里的年糕团也渐渐成型。她扭头看不远处的邵砚青,他做白年糕,米粉里只加了砂糖,必须完全靠手揉出黏性,需要更长的时间、更强的力量。
专注做事的男人都是迷人的,不管他是在职场挥斥方遒还是在灶间切切剁剁。<divid="linecorr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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