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美艳,却难免娇矜。
蔷薇带刺,美丽却也容易伤人。
铃兰玉洁,却又垂首含蓄。
他想非要用一种花来形容她,那应该就是玉兰。
峥嵘铮铮,向阳向生,自信又从容,爱人也爱己。
-
静园今天也炸开了锅,自从昨晚靳聿珩临时打电话回来说今天要带女朋友回来,大家先是惊讶,随后便开始追问起了是谁。
到了这般地步,也什么好遮掩的。
之前不说是因为阮灵真没准备好,他是随时都可以的。
全家上下,只有四个人很淡定。
修令颐、靳书承、靳峥琪以及靳老爷子。
靳书承是因为修令颐早就和他说过,靳峥琪是因为她自诩的“聪明才智”一开始就猜到了,靳老爷子是因为他本身就和阮灵真的爷爷是旧识。
余下的人惊讶后,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消息。
当今社会恋爱自由,只是有人疑惑阮灵真怎么就和梁恪分手了。
这是他们的私事,靳聿珩没作回应。
其中脑际风暴最为炸裂的当属靳筱瑶。
她转头看向站在身边的靳峥琪,“峥琪你扇我一巴掌,我是不是最近被红学逼疯,已经出现幻觉了,二哥的女朋友是灵真?”
靳峥琪给茯苓丢了个骨头小饼干,看她一眼,很平静地答:“你没出现幻觉,二哥女朋友就是灵真姐姐。”
靳筱瑶默了几秒,发出一阵尖叫:“啊——”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啊?!”靳筱瑶看着靳峥琪淡定自若的脸,“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发现啊?!”
靳峥琪将最后一块小饼干丢给茯苓后,收回了手,“因为我早就发现了,在二哥给灵真姐姐送录音笔的那晚。”
靳筱瑶深吸了口气,瞪圆了双眼,“灵真那时候就和阿恪分手了?”
靳峥琪有些犹豫,纠结片刻还是对着靳筱瑶勾了勾手指。
靳筱瑶会意靠过来,靳峥琪将那天在医馆发生的“梁恪劈腿掉马”事情起末讲了一遍。
“灵真姐姐当场就和阿恪分手了啊。”靳峥琪眨了眨眼睛,“多酷啊,知道伴侣的不忠诚当即及时止损。”
当时的场面,丝毫不输她熬夜看的那些<a href=https:///tuijian/shuangwen/ target=_blank >爽文里的经典名场面。
靳筱瑶缓缓呼了口气,“那的确是阿恪活该。”
说完,看眼不远处的正厅。
修令颐在帮靳书承整理领带,看得出对这次见面的重视,靳筱瑶笑了声:“缘分还挺奇妙。”
靳峥琪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她只觉得,“这样灵真姐姐以后就能经常来静园玩了,刚好茯苓也喜欢她。”
说完,撸了茯苓的头两下,嘀咕道:“省得别别扭扭的,我还要在辈分上比她大,我就想叫她姐姐,才不要是外甥媳妇。”
-
靳聿珩先去接的阮灵真。
出发前给她打了电话。
阮灵真刚换好衣服,接起电话,问他:“你来了?”
他应:“嗯。”
而后,电话里就是冗长的沉默。
阮灵真最先笑了起来,轻悦笑声从听筒内传过来,“你怎么不讲话?”
靳聿珩坐在主驾,看向远处静园的门,也笑起来,“在想我现在去接的是谁。”
“从阮翻译到女朋友,现在是什么呢?”他接着道。
阮灵真轻笑,故意与他唱反调,道了句:“还是女朋友。”
靳聿珩又笑了,应了声:“好,还是女朋友。”
靳聿珩发消息说他到了时,阮灵真正打算下楼,看见消息推上门往电梯走去,给他回:【我下来了。】
小区内做绿化景观的广玉兰也开了,暗想芬芳,阮灵真从单元门走出来,就看见靳聿珩的车停在树下。
枝头的花朵开得很大,枝叶下压,承托起一片素玉白净。
他坐在车内对她笑。
阮灵真的脚步在单元门前的平台上停顿片刻,也笑起来,朝他走过去。
今日的场合比较特殊,阮灵真化了个被誉为“最适合见长辈”的妆面。
薄薄底妆,淡淡唇彩。
进入盛春,天气回暖,她穿了条刺绣款裸粉长裙,裙摆浮漾在腿边,高跟鞋蹬地声步步趋近。
走至车边,她开门上车。
靳聿珩转头看她,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阮灵真先开了口。
在副驾落座,扭头问:“是不是又要说我今天很漂亮?”
那次的河鲜宴,他就落进过她的圈套。
于是正色改口,“是每一天都很漂亮。”
阮灵真笑了声,扣好安全带,“还要去城北接我爸妈和爷爷奶奶?”
靳聿珩点头应:“是。”
转头看一眼,确保她已经扣好安全带,启动了车子。
阮廉清和宋予芝昨晚留住二老这边,老太太一早就给老爷子把压箱底好几年的中山装翻了出来。
说是穿着精神。
宋予芝忙着把今天要穿的旗袍挂起来,又给阮廉清熨了熨西装。
而阮廉清和老爷子两人则淡定开了局棋。
一边说着“女人家就是事情多”,一边说着:“给我把衣角熨平一些。”
棋局最终的结果当然还是老爷子赢了,阮廉清早已习惯,慢吞吞捡棋。
老爷子气呼呼,“你这棋艺几十年也不见长啊!”
阮廉清无奈一下,“我都和您下这么多年的棋了,您是今天才知道我的技术?”<divid="linecorr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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