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岁岁也带礼物了,她准备了一个小挂饰,拿出来送给了徐宁,徐宁拆开拿在手里,举起来晃了晃说:“这陶瓷小猫挺可爱的,还有平安福呢,谢谢妹妹,宁哥喜欢,一会儿就挂车上。”
“这是老虎。”傅岁岁差点炸毛,“虎虎生威懂不懂?我亲自捏的,亲自绣的!”
这倒让徐宁有些意外,摸了下鼻子说:“有心了,我会好好保管的。”
傅岁岁傲娇地哼了声。
傅朝年也笑:“徐老板是该好好收着,连我都没收过岁岁手工制作的礼物。”
傅岁岁瞅他一眼,臭屁道:“哎呀,是谁吃自己亲妹妹的醋了我不说。”
傅朝年摇摇头,懒得搭理她。
晚上七点多,许应姗姗来迟。
他们订的外卖都到了,就差许应这个人,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自罚三杯,才勉强躲过徐宁的言语讨伐。
几个人吃饭喝酒聊天,不像在酒吧里那么闹腾,但徐宁还是掏了个小音响,放几首旋律轻快的歌,声音刚刚好,氛围感很足,又不至于吵闹。
傅岁岁今天挺开心的,还抱着贝斯唱了一首,她想让许应哥哥也唱,然而许应却摇摇头推辞了,说自己嗓子不舒服。
傅朝年偏过头,关心道:“嗓子怎么了?”
他记得中午在电话里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听起来也没什么异常。
“没事。”许应放轻声音解释:“只是不想唱。”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他思绪大胆放飞地想着自己得留点力气,今晚回家或许有的是让他喊的时候。
虽然这样想真的很色/情,但以许应对傅朝年的了解……十有八九。
往往许老师心里想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都会表现在脸上,但这种细微的情绪只有与他肌肤相亲过的傅朝年才能察觉,他歪头端详了许应几秒,把人耳朵看了越来越红,弯起眼睛跟许应碰了下杯,没多说什么。
徐宁见状,龇牙咧嘴地说:“别说悄悄说话,来玩游戏。”
他招招手,“岁岁也来。”
许应:“玩什么?”
“猜拳抽二条。”徐宁指着许应和傅朝年说:“你俩先来。”
许应:?
傅朝年:?
没错,徐宁是故意的,哎,他就是想看许应和傅朝年相爱相杀。
许应对傅朝年挑眉,“来吗?”
“来吧。”
“来来来!”徐宁摩拳擦掌看热闹。
第一把猜拳,傅朝年输了,许应笑了,食指中指合并在一起,坦白道:“我下手重。”
这点徐宁可太深有体会了,虽然吐槽但却兴奋地对傅朝年说:“真的,他下手老狠了,上回都给我抽紫了。”
傅朝年挽起衬衫袖口,露出半条小臂,笑着对许应说:“我输得起,许老师来吧。”
“好。”许应没怎么犹豫,话音刚落,就闭眼抽了傅律师的手腕一下。
很响。
傅朝年没说话,小臂随着力道在半空中震颤了下。
旁边的傅岁岁都惊呆了,“许应哥哥你真打我哥呀!?”
徐宁说:“这游戏就这么玩是正常的,岁岁你放心吧,没事奥。”
他在酒吧里见这种见的多了,更重的也见过,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而且游戏而已,大家都玩得起,不算为难人。
傅律师的手腕处瞬间就多了两道红印,许应抽的时候还有点爽,现在立马心疼了,皱眉抓住了他的手腕。
“没事,不疼。”傅律师摸了摸他的眼睛。
许应抿唇说:“不玩了。”
“???”徐宁不满意了:“这才一把,再来一把。”
许应:“不玩。”
徐宁开始拱火:“你还怕你家傅律师报复你吗?还是你不想给你家傅律师打回来?”
激将法在哪都有点用,许应想让傅朝年打回来,他对傅律师说:“那再来一把。”
“好。”傅朝年都听他的。
第二把,傅律师赢了。
许应松了口气,伸手道:“来吧。”
“许老师。”傅朝年垂眼握住了他的手腕,既无奈又舍不得。
许应:“别放水。”
然而傅朝年对他家许老师怎么都不可能下得去手,两根手指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在许应手腕处随意那么一拍就结束了。
许应:“?”
徐宁:“嘛呢???傅律师跟这儿号脉呢?”
许应偏了下头,没忍住笑。
傅朝年耸肩,转头对徐宁说:“我罚酒吧。”
他说完直接连喝了三杯,徐宁也没话说了,直接给两人比了个大拇指,“棒奥。”
以后玩游戏都不带他俩了,玩不起呢。
接着轮到许应和徐宁,两人之前玩过很多次,谁赢了都不手软,啪啪就是真抽,两下之后许应的手腕就红成一片了。
傅朝年心疼道:“徐老板下手太重了。”
“你你你快给我滚。”徐宁把自己的手伸出来给他看,嘶嘶哈哈地说:“我胳膊都紫了你怎么不说?”
徐宁说完又瞪向许应,“你故意帮你家傅律师报仇是不是?”
许应摸着手腕,笑而不语。
“不玩了不玩了,换一个。”徐宁疼得不行,揉了揉手说:“我算发现了,这游戏不适合在酒吧之外的地方玩,容易破坏感情。”
傅岁岁也不想看他们玩这个,提议说玩接字游戏,一人一个字那样接,最后谁接不上来就算输,要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