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睿指着张婉芝说:“你?还真说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冯子辰的那?点心思,你?每天?去哪儿我都记着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我一想起来就恶心。”
“可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爱而不得后竟然让人去破坏晴晴的名?声,你?简直就是个毒妇。”
毛守正听着楚之睿一口一句的毒妇,心想无毒不丈夫,最毒还属你?,于是开口说:“楚夫人,快说两句呀,不然楚少爷就把?你?比下?去了。”
张婉芝白?着脸望向一直哭泣的冯晴,还有疯疯癫癫在地上玩沙土的冯子辰,说:“我只是让人散播谣言,毁冯晴的名?节,我从没想过?会牵扯上冯子辰,我并?不想那?样?的。”抬头?抹去留下?的眼泪,随后用狠毒地眼神看向楚之睿。
“你?说我狠毒,可哪有你?心肠黑!当初子辰听到了消息,他气不过?便去找你?,谁知你?狠下?心,竟然想杀了他,若非我从中盘旋,他怕早就成了你?的刀下?亡魂。”
冯子睿:“混蛋,偷我哥哥的秀才?就算了,竟然还想杀了他,我要报官,我要报官抓你?!”一直在一旁默默听着的冯子睿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紧紧搂住疯疯癫癫的冯子辰,他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呀!那?些坏人怎么敢如此对他。
尹语晴红着眼走到张婉芝面前,不敢置信地问着:“你?如此散布我的谣言,就是因为我和冯子辰一起做桌子?”
“做桌子!哈哈哈哈……” 张婉芝浑身?卸了力,瘫坐在地上,抬手无力地抓住尹语晴的裙子,说:“你?们真的只是做桌子吗?难道不是互相喜爱,偷偷在一起了?”
冯晴:“你?疯了吗?我早就嫁给了相公,此生只有相公一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其他男子?”
张婉芝:“怎么不可能,我虽嫁给了那?畜牲,可我真心喜欢的就只有冯子辰。所以每当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好嫉妒,慢慢的这嫉妒就变成了恨,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
冯语晴慢慢蹲了下?来,巴掌一下?一下?的打在了柳桃夭的脸上,企图唤醒这个早就绝交了多年?的好友。
一巴掌!
“我和冯子辰是清白?的,我不喜欢他,他更不中意我。相公常年?在外,家中有些活,我一个弱女子根本?做不来,因此他偶尔会来帮一下?。”
又一巴掌!
“而你?口中的那?张桌子,是我替你?做的,你?说想要一张小桌,放在家中作画用,我一直记在了心中。”
一巴掌!
“可你?竟这样?糟蹋我的心意,伤害我们之间多年?的情谊,就只是为了一个男人,你?就与我断交,十多年?的情义,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值得吗!”
一巴掌!
“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张婉芝被打懵了,或许是真的被打清醒了,她抱住冯晴大哭起来,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
可惜可惜,情这个字是甜蜜之果?更是穿肠毒药,友情和爱情怎么就这么容易变成对抗模式呢!毛守正看着两个女子,深深叹了口气,一个不说,一个不问,嘴巴长着就只是摆设,太可悲了。破镜不能重圆,破碎了的友谊也无法?恢复如初,至于未来会怎样?,只能两人自己去解决了。
毛守正:“阿兮,等下?我将这事理一理,把?真相写在纸上,你?将它多抄写几份,每家每户送去,替尹小娘子做个解释吧!”
江兮云看着还抱在一起流泪的两个女孩,问:“名?字是写真名?还是写假名?啊?”
毛守正:“真名?吧!犯了错就是犯了错,张婉芝的所作所为必须公告天?下?,原不原谅是尹小娘子的事,大家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毛守正并?非针对张婉芝,而是想借这个事情告诉所有水村的人,谣言害人害己,不可听信无根据的事,否则可能会后悔终生。
陈达瞥见楚之睿偷偷摸摸地向门外走去,赶紧上前一把?拽住他,然后朝毛守正大喊道:“毛道长,这小子想跑!”
楚之睿被陈达抓住,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气得不行,怒吼道:“陈达,你?给我等着!”
“等什么?等你?来杀我吗?”陈达没想到冯子辰会发疯竟然是楚之睿的手笔,本?以为他就是个纨绔子弟,可谁曾想竟然是个杀人凶手,想杀的还是自己的好友。
毛守正:“楚公子,这杀人偿命,可是天?经地义的事!”
楚之睿听毛守正的话?,瞬间急了起来,指着冯子辰说:“我可没杀他,他不还好好的活着吗?我只是想给他点教训,在他喝的水里加了些疯罗草,这东西最多让他拉肚子,怎么可能会要他命?”
毛守正:“蠢货!些许疯罗草的确会让人拉肚子,可一旦用多了,就会伤人脑部,使人神志不清,甚至发癫发狂,更有严重的会七窍流血而亡。”
“不可能!那?人给我的时候说这东西不会要人命,就只是拉肚子,那?人不可能骗我的!”楚之睿不停的摇头?,嘴里一直喊着不可能?
毛守正没想到这故事外竟然还有人,忙问道:“谁给的你?这草药?”这种草药在水村不常见,哦,应该说在整个大陆地区都很难见到,只有外疆炼蛊之人用得比较多。
楚之睿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因为碰面时,她总是蒙着面纱,所以我从未见过?她的脸,只知道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