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微微一笑:“还真?让你?们猜对了,不过?这回是真?凭实据,在下佩服。”随后耳尖微动,转头看向一紧闭的房门中。不过?并非在看房子中有谁,而?是透过?这间房望向了后面的院子,之前摸他屁股的老头儿在那里呢。好像又在用蛊虫做什么坏事了,其他人闻不到?,但却逃不过?九幽灵敏的鼻子。
九幽的脸色越来越灰暗,视线冰冷透凉,隐隐露出的杀气表达着他心中的愤怒,人渣败类,竟然用童男童女来炼蛊。想当?年南疆庆岭族老祖也是与自己齐名?的高手,可这后人却越混越差,甚至练起了这在蛊法派系中禁了又禁的禁术,男童童女,取其心头血,凝化成珠,喂养蛊虫,脱皮成型,最终名?唤控尸蛊。
“阿正!”九幽歪头凑到?毛守正耳边,冒死顶着江兮云扎人的目光,轻轻说?道:“我?抽空去杀个?人,你?们在这等我?一下。”
“你?在说?什么屁话?”还抽空去杀个?人,你?怎么不抓过?来在我?面前杀?毛守正拉住九幽的手腕,绝对不能让他去害人,说?:“不准去!”
“阿正你?好霸道哦,差点就爱上你?了。不过?我?对有妇之夫不感兴趣,那边有人在炼控尸蛊,正对着小孩下手呢,你?说?该不该杀?”
毛守正tin过?后立刻松手推他过?去,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了一些说?:“你?还等什么,快去!毛道长我?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九幽看向一旁的江兮云,伸出食指不停地扭呀扭,像小虫子一般,慢慢地爬向了胸口?,突然面色痛苦地捂住,眼神却十?分奸诈,他的心口?痛是装的,是在嘲笑江兮云。因为江兮云最近心痛得越来越频繁,魔王之力也越来越弱,但并非消失了,而?是被?压制住了。
“江兮云,僵尸太太真?可爱。不过?你?很快就看不到?了,因为你?要死啦,像万年前一样,输得很惨很惨。”
控尸蛊
江兮云想立刻杀了九幽, 可?当初对阿正发过誓不随便杀人,因此他不能随心所欲。况且阿正来这儿之?前和他说过,再?忍两日便?离开水村, 但自己就算杀不死九幽, 也要让他痛不欲生,囚禁在?魔王铸造的那黑暗牢笼中,即使哥哥在?, 也救不出他!
嗬,哥哥两个字像打开了什么机关, 脑海中属于江兮云的过去的记忆突然窜了进来, 虽然只是片段, 但江兮云抓住了重点,他在?叫一个男子哥哥,恳求对方不要去做一件事,但瞧不清面?容,不知对方?是如?何回答的, 只知道当时的江兮云极为痛苦。
九幽有些惊讶地看着捂着胸口一脸惨白?的江兮云,自己没催小虫子啃噬心头,怎么突然痛起来了?将头轻轻一歪, 去?看江兮云的脸, 发?现他嘴里正不自觉的嘀咕着几个字,等听清楚说的是什么话, 便?笑了起来, 心想原来是恢复了一些记忆, 心里正念着主人呢, 害自己白?担心。
九幽转身便?飞走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抓住那老头, 之?前拍自己屁股已经放过他一马了,现在竟敢一屋之隔便做这残害性命的事,这回可?不是死就行了的。
毛守正看着飞走的九幽,刚想把视线收回,便?又看到九幽的头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说:“蛊界有着一个传说,控尸骨可?以唤醒僵尸,并为下蛊人所用?,但我想说一句,传说是真的。”
毛守正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是何意?但随即便?明白?了,九幽去?抓的就是练控尸蛊的人,而那人就住在?这宅子中,必定是这将军家的人。
毛守正立刻对僵三使眼色,让他跟上九幽,但切勿正面?交锋,僵三完全不是九幽的对手?,他比金村木村的血仆强大太多。
僵三点头,立刻飞身去?追击九幽。
江兮云压下心头的欲望,努力将视线从僵尸太太白?皙的脖子上移开说:“阿正,我好饿!”
毛守正瞳孔猛地收缩,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僵尸先生,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便?说出了自己好饿,前两日还能忍住,今天是突然怎么了?
梓萱在?一旁也听到了,他刚才一直盯着将军夫人看,可?夫人一直有意的躲在?将军身后,不让众人瞧见?她,但仔细瞧了一会儿后,梓萱还是认出来了。心头一喜,正想与栗娜相认,便?听见?僵尸先生的这句惊心之?话。没有丝毫犹豫,梓萱立刻从怀中拿出自己带下山的最?最?厉害的法器铁头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锥子扎进了僵尸先生的胸口,暂时压制住了他嗜血的欲望。
“哎呀,道长这是怎么了?”村长老头在?一旁被?吓坏了,怎么突然就动手?了。
毛守正笑着对目瞪口呆的众人说:“老毛病了,治一治就好。针灸嘛,古老的医术,小儿啼哭,夜半尿床,白?日见?鬼,一针见?效。”
大夫:“针灸我知道,可?这针也太粗了吧?”
毛守正:“大病就得要大针,不要慌张,等一会儿他变好了。”
江兮云:“阿正!”
毛守正笑着说:“这不就好了嘛!”
江兮云牵过将毛守正的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了,说:“有东西在?我心口。”
梓萱:“刚才我粗粗检查了一下,应当是蛊!”
僵尸先生是魔王,警惕性是普通僵尸不能比的,就算变得虚弱,但能接近他并下蛊的人几乎为零,即使是九幽也无法做到。但说到蛊虫,在?场便?只有九幽的蛊是能伤到僵尸先生的,可?究竟是什么时候种进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