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克制着松开了手,背转过身。
时凝皱了下眉,想从圆桌下来。
结果双腿刚一沾地,就软得厉害,跌进了地毯里。
咚。
不轻不重的声响,却足以让他回头。
沈令琛快步上前,将她捞入怀中。
“两年没碰你,腿还软成这样?”
第398章 日思夜想,嗯?
时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腿软,只感觉脑袋晕得厉害,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沈令琛,我不是……我……”
她字不成句,浑身愈来愈烫,难受得想哭,胡乱扯着披在身上的西装。
“好热……”
啪嗒。
西装掉在了地毯上。
被撕坏的礼服根本遮挡不了什么。
沈令琛眸光骤变,“穿上,听话。”
“我不!我热……难受……”
时凝撒着娇,眼神不清明,不停地往他怀里钻,那破碎的礼服被她扯得歪歪扭扭。
一阵上涌的欲,让他的眉峰愈拧愈紧。
不仅是温香软玉在怀,似乎还有外力催动。
沈令琛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即环顾四周。
他来得突然,易北不可能未卜先知,在房间里动什么手脚。
倏地,那双锐利的眸锁定了桌上的香薰。
凑近后,气味越是明显,情动就愈发厉害。
她刚才坐在圆桌之上,后又被他强行摁了下去,趴在了上面。
和这香薰几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会儿,想必是药效到了。
沈令琛第一时间灭了香薰,开启室内的新风系统,加速空气循环。
“凝凝,再忍忍。”
她现在这样不宜见人。
他勾着她的腿弯,抱着她进入套间里屋。
一进门就看到床上、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未拆封的用品和玩具。
沈令琛呼吸沉沉,将她放入了床内。
她的身子好似陷进了波浪之中,娇软也跟着晃了晃。
居然是水床!
沈令琛低咒一声,准备直起身来。
就在此时,时凝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声喊着:
“哥哥……你别走……”
阔别两年。
一声“哥哥”轻而易举击溃所有理智。
沈令琛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唇齿纠缠,恣意又失控。
“再叫一声。”
时凝被他吻得双眸湿润,漂亮的脚趾都跟着微微蜷缩。
“哥哥……”
“想不想我?”
他紧紧盯着她,将领带一点点扯开。
时凝咬着下唇,分不清眼前是不是虚幻的梦境。
这会儿,她的大脑已经宕机,遵从本心地挤出了一个字。
“想。”
他诱哄着她,“日思夜想,嗯?”
“梦里都是你。”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近乎破碎。
沈令琛滚了下喉结,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崩坏。
“说你要我。”
他还在极力克制,忘记自己也闻了那香薰。
空气中残留的香气,勾着他深藏了两年的瘾。
最后,那根线彻底崩断!
他抽下领带,缠绕着她的细腕,置于头顶上方。
极度忍耐的代价就是疯狂反扑。
他是风暴,来势汹汹。
而她下了好大一场雨。
……
安奇敲了几下门,里头都没有应。
虽然不知道里面是怎么一回事,但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擅自闯入的。
这是他们做下属牢记于心的规矩。
安奇立即选了几个得力的保镖守门。
随后,他带着医生去找了易北。
“安秘书,你怎么又带着医生出来了啊?aria的腿怎么样了?”易北正拿着手帕捂着额头止血。
“aria小姐是皮外伤,什么时候处理都行,倒是易小少爷您……伤得这么严重,这让我们怎么和你家里交代啊?”
“医生,快点给易小少爷看看伤。”
安奇装作很是焦急的样子,把医生拽了上去。
医生迅速为易北查看着伤口情况。
易北却是一脸不在乎地说:“这叫杠上开花,琛哥这一砸,我感觉脑袋都清醒了。”
安奇看到易北这么狗腿,心也就放回肚子里了。
易家怎么说在北美那块都是有人脉有实力的。
要是真计较起来,收场不算太难,但总归麻烦。
人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们这些秘书,也是要为了上司排忧解难的。
不然这百万年薪加年终提成,拿着也忒烫手!
安奇笑呵呵地说:“易小少爷,您能这样想,那可太好了。”
“哈哈哈哈。”易北笑着笑着,不小心扯到伤口,“哦哟喂……医生,你轻点。”
清创结束后,要进行缝针,上了麻药,医生就开始动手。
易北心慌慌地问:“安秘书,你和我交个底,琛哥还生气吗?”
安奇两手一摊。
易北吓得抽了几下,手脚伸得笔直,感觉要死过去了一样。
安奇说:“我敲了门,沈总没应。”
易北又活过来了,“安秘书,你以后不要用肢体动作行吗?”
“我这动作有什么问题吗?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
“我以为你的意思是,两手一摊,背过气去!我以为我要死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