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现在这样,任谁来看他都像是被一个被包养的情人,一个刚和陆温乔发生过关系的不正经的人。
这个人,怎么能是最没出息、最上不了台面的陈乐筝呢。
陆温乔以往表现得挑剔的眼光令这像个谬误。
沈跃先出了声:“……你们在一起了?”
陆温乔还没有说什么,陈乐筝就先帮他撇清了关系:“没有啊。普通同学,就是碰巧……”
陆温乔忽然开口说道:“吃完了吗,吃完了就走。”
他站起身,没有再搭理陈乐筝,只是走过去如常和那两人打过招呼,然后便走了。
陈乐筝低着脑袋,硬着头皮越过那两人的目光,立即追了上去。
通往房间的走廊很长,陈乐筝生怕陆温乔走得太快,而自己追得太慢,会被锁在门外,因为他没有房门卡。
他眼看着陆温乔高大宽阔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不顾酸痛迅速跑了起来,挥手就要拍门——下一秒,房门开了,陈乐筝被拖进去,转瞬就被陆温乔用力地抵在了门背上。
陈乐筝心腔颤颤,在黑暗里开口说:“我……”
“轮得到你说话吗。”
陆温乔捂住了他的嘴,直到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才说:“其实更多时候,我更想堵住你上面这张嘴。”
【作者有话说】
做法。。不要冻我(t . t)
第34章
陈乐筝的后背抵着门板,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忍不住小声求道:“别生气了。”
他话音刚落,就被陆温乔一把抱到了玄关处的木柜上。
陈乐筝什么都管不了了,自顾自地搂住了陆温乔的脖子。
在别人眼里,他跟陆温乔当了十几年的普通同学,甚至只是普通的学弟与学长,很多次都是借着是邻居而碰巧遇见。但现在不是了。
他总会觉得有点委屈,虽然一切都是他自己说出口,自己在否认的。
陆温乔想要堵住他的嘴,又是为什么呢?因为他喜欢找人聊骚,到了正经时候又说不出漂亮周全的话吗?
陈乐筝昏聩地抱紧了陆温乔,低头看着他,却试着靠过去,和陆温乔嘴唇碰着嘴唇,轻轻试探着。
陆温乔仍旧将他的后背抵回门背,任由陈乐筝在他唇边蹭着,最后忍无可忍地含住陈乐筝的唇瓣,用牙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去。
这一次他们再进浴室,已经过了半夜时分,陈乐筝的声音都哑了,哭得红肿的眼睛一闭上,人就几乎要睡着了,出来时只能被陆温乔抱回床上。
度假村里夜间的温度偏低,陈乐筝发自本能地寻找温暖之地,一个劲儿往陆温乔身上钻,仿佛忘了是谁把他折磨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乐筝躺着的地方就没有挪动过,脸颊仍然贴着陆温乔的胸口。
他试着坐起来,浑身像被大锤子碾了一晚上,疼得让他龇牙咧嘴。回头看向躺在他身边的陆温乔,他又无声无息地抿上了嘴唇。
这就叫爱能止痛吗。陈乐筝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整上这种文艺活儿。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跑去昨晚待过的玄关处捡回了内裤,又在镜子前扭着脑袋费劲地检查了下自己,等他红着脸回过头,冷不丁就和已经醒了的陆温乔对视上了。
“过来让我看看。”陆温乔懒懒耷拉着眼睛,勾了勾手说道。
陈乐筝用浴袍遮遮掩掩两下,摇头说:“不要了。”
他昨晚说过很多次这句话,现在看到陆温乔的手指都有些怕了。
陆温乔心里大概有数,不过起身后按着陈乐筝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还好。他低头看了看陈乐筝有点怕他的样子,没再说什么,放他一个人先去了外面的院子里放空发呆。
等陆温乔洗漱完后,他们一起去酒店餐厅吃了早餐,又回来换了套新送来的衣服。
陈乐筝老实巴交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带领子的运动衫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穿校服系红领巾的日子。运动短裤下露出两截白皙的细腿,陈乐筝使劲往下扯了扯,让它遮住自己膝盖上的一小块淤青。
他走到日头下欣赏度假村里的风光,没一会儿便没劲了,只觉得脑子胀胀的,好像还没缓过来。
好在陆温乔带他搭上了观光车,等观光车停下,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来了一个从没见过的地方。
玻璃窗外是巨大的像地毯一样齐整的草坪,里面的人也都穿着和他差不多的运动服。
这里是打高尔夫球的地方,阳光明媚,光鲜亮丽。
虽然考虑到陈乐筝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适合运动,但陆温乔还是给他准备了球杆,把他带到了训练场里。
陈乐筝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就看着陆温乔在和球场里的那个教练员聊了几句,紧接着陆温乔朝他走过来,然后伸出了手。
陈乐筝抬了抬眼,犹豫着缓缓抬起自己的手,下一秒便被攥住了。
“跟他们约好的行程,不过下场时间太久了,今天就在训练场随便玩玩。”陆温乔像在和他解释,然后捏着他的五根手指,给他套上皮质的运动手套。
陈乐筝小声说:“可是我没玩过,不会。”
陆温乔做事时总是一丝不苟:“有教练员会教你,如果你想,我也可以教你。”
陈乐筝接过球杆,倒是觉得很新奇,很有意思,拿着走路时手边仿佛多了根拐杖,正好适合他这副被使用过度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