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比这更好呢,他悄然隐退,想死又想远远的听听她的消息,只能得过且过苟延残喘的活着.....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女子闯进了孟府的桃花林,那张褪去了青涩没有表情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睛里时,他还以为自己死了或是做梦了。
十年都忍过去了,他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靠近,却在看到那一眼中溃不成军。
他扮成了一个女人留在她的身边,安排了一出又一出的戏,陪她看过去。
她看戏,他只想看她......
“一直看着我干什么,鱼烤糊了!”
风半涯抬起手在凤鸢眼前晃了晃。
“想多看几眼不行吗!”
“我们会一辈子都在一起的,凤鸢,就算是要死,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死的。”风半涯握住凤鸢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坚定道。
“......”
“我整容了,你还会陪我吗?”
“那你就赶紧去死。”
两人又笑做一团,滚在了一堆。
山洞外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滴滴答答......我想要的从来都很简单,不过是屋外风雨,怀里是温暖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这大概是一个逆袭成功追到女神的故事!
哈哈哈......
凤鸢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你赶紧滚。
第47章 南海之行(九)
雨停了。
朝阳从海平线上爬起, 撒了几缕微光在小山洞口, 迟迟不敢爬进去,好似怕吵醒了并肩靠在一起睡的正熟的两个人。
树枝野草上的水珠随着太阳的不断上爬, 已经被蒸干的差不多了。山洞里的人翻了个身,日上三竿,这才慢慢爬了起来。
睡醒了一道, 浑身都疼,之前摔伤的痛感姗姗来迟。风半崖舒展了一下腰肢, 仿佛能听见骨头发出的声响。她回头看了看身旁的凤鸢, 仍然还在睡梦中。于是用食指轻轻描摹了一遍他细密的眉毛, 地上躺着的人却是纹丝不动,不由得使她突然玩心大起,起身把山洞口摇曳的狗尾巴草给摘了一根过来,毛茸茸的狗尾草扫在凤鸢的脸上,他的睫毛颤了颤, 却没有睁开眼睛, 倒是反手抓住了那一根不安的狗尾巴草。
“你怎么那么能睡啊。”风半涯好笑的看着他。
“你不也刚刚才起, 怎么好意思说我。”
“这铺盖毯子床都没有, 谈什么起不起。”
凤鸢凑到凤半涯跟前,把狗尾草别在自己耳朵上:“有我不就行了吗。”
风半涯嗤笑了一声,把凤鸢推开:“自作多情去吧。”
两人靠在一起,坐在山洞边上,远远望去可以看见南海,海上有渔民正在打渔, 湛蓝的海面与空灵的天空相接,几乎融为一体。
“诶,你看,海上有一艘船进来了。”
一艘大过渔船两三倍的游船从海平线上缓缓的飘向海岸边,山洞离海不知隔着几重山,船便只能识得一个大概的轮廓,虽看不出是艘怎样的船,但可以肯定的是船是往南海的岸上来的。
“南海来来往往的船多了去了,也没什么好稀奇的。有些当地的渔民离开南海到外去营生,有不少衣锦还乡的都会买艘大船回南海。”风半涯解释道。
凤鸢怅然感慨道:“南海人还真是惦念故乡。”
“那以后我们去哪?”凤鸢似乎不在把生死挂在心上,只想珍惜和她的片片刻刻,想要描摹和她的未来。
“可以留在南海,可以去罗裳门,可以去柳絮庄,可以去南疆,也可以去北漠,天下之大,我们的容身之地有很多,现在大半个江湖都能扯上关系,我们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吗。”
凤鸢点头赞成:“那到也是。”
......
而此时姜絮一行人从莲花谷下来,在山坳荒草里翻了三天,所经之处的野草都被踩回了地里,却连两个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吴舟渡累得连脚都提不起来了,大喊要歇息歇息,封原横扫了一记阴冷目光过去,吴舟渡仍旧不怕死的坐在石头上歇气。
“你去把他背着走。”
万俟棋不可思议的看着封原,挑了一下眉毛:“不愧是亲师父。”
吴舟渡麻利的从石头上闪开,避开扑过来的万俟棋,避开了人却踩在了身后的小活石头上,噗嗤一声滚进了草丛里,几个连环翻身掉进了河里。姜絮捂住嘴在远处笑,万俟棋丢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连忙跳到河里去把人捞了起来,吴舟渡浑身浸湿,站起来水滴滴答答往下掉,万俟棋赶紧把外衫脱下来给他盖着。
“没事吧,走,上岸去,把衣服脱来晒一晒。”
吴舟渡杵在河里,蹙着眉毛四处观望。
万俟棋附在他耳边轻轻道:“没关系,他们眼瞎没有看见。”
吴舟渡拍开他:“你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什么味道?”封原像个鬼影子一样飘了过来。
“尸体腐烂的味道。”
封原目色比雷雨夜的天还要阴沉:“你跟我好好说话。”
“真的,赶紧在这四处找找。”
四个人分头行动,一边呼喊一边翻草找人,在河岸边发现了被风半涯截断的毒蛇,经一夜雨水的洗刷,已经冲的发白了。
“你狗鼻子闻到的就是这味儿。”封原斜视吴舟渡一眼。dwsqj
吴舟渡凑近毒蛇打量了一番,摇了摇头:“不是这个,从这条蛇的形状和僵硬程度来看,是昨天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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