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她降落在了这位高官身边。
    空间在一瞬间展开。
    轻而易举让周围的保镖和随从晕倒，她一步步走向了这位垃圾。
    “晚上好，先生。”她慢斯条理地拿出蝴蝶刀。
    “别，别过来……你，你要钱是吗？还是权利？地位？别杀我，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刀片把他的手钉在了地上。
    “只是这样，就已经疼得要嘶吼了吗？”她歪歪头，“明明这连我们实验体万分之一的痛苦都没有。
    “你们，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
    “你们也没想过吧，会被自己打造的‘武器’反杀什么的……”
    刀片扭动，又一下一下地戳着。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我不喜欢您的声音。”柒梧冷静，“让我感到愤怒。”
    眼前的人痛苦的情绪在影响着她，越是这样，她越愤怒。
    “为什么你们以我们的痛苦为乐呢？好笑吗？看我们一点点挣扎最后被你们轻描淡写地处死？”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大家都死了啊。”她加重了自己攻击的力度，“你们会为同伴的死而伤心吗？看样子是不会的。”
    “你们害怕自己的死亡。
    “所以我决定，让你们意识清醒地看着自己一点点死亡。
    “但是，什么都做不了。”
    10
    “停下，孩子。”
    低沉嘶哑的喉癌音响起，是蝙蝠侠，守护这个城市的英雄。
    是黛莉希雅会喜欢的人啊……柒梧转头看向他。
    “非常抱歉，蝙蝠侠先生。”柒梧语气忍不住温和了一点，“我不会停下。”
    她走出装着垃圾的空间，挥了挥手，空间带着人一起消失了。
    “你把他带到了哪里？”又是蝙蝠侠的声音。
    “大概是外太空吧……”柒梧歪头，“反正空间检测到他断气了之后会自动解除的。”
    她现在很冷静，毕竟刚刚发泄过一阵了——为了顺便给红头罩先生解释一下前因后果。
    红头罩啊……看资料是阿莱克斯会喜欢的人呢。
    她之前也是有抱着这样的想法，才对他的态度温和一些的。
    11
    “孩子，解决问题不止杀人这一种方法……”蝙蝠侠努力劝说，“你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变得跟他们没有区别……”
    “我知道。”柒梧回答，“我也无法保证自己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是，他们也许并不算人类，只是一群拥有人的皮囊，脑子里全是兽性的野兽。
    “人和野兽，我还是分得清的。”
    所以，非常抱歉，她不会停下。
    柒梧说着，展开了空间笼罩住自己。
    随后，从蝙蝠侠眼前离开了。
    12
    那天之后，布鲁斯就几乎呆在蝙蝠洞查资料了。
    他还联系了复仇者，希望知道一些细节。
    托尼知道后就立刻要求造访哥谭市，但是被布鲁斯驳回了。
    “黑漆漆，你要讲点道理，虽然我们是朋友，我总不能无偿把复仇者的资料给你。”托尼发出抗议。
    “……我知道了。”布鲁斯最终点头，“但是不能插手哥谭事务。”
    “那是当然。我只是想见一下这位神秘人。”
    “你们没查到什么吗？”
    “整个九头蛇基地的资料都被这位神秘人以物理方式销毁了。”托尼喝了口咖啡。
    “……我知道了。”布鲁斯挂断了通讯。
    13
    杰森本来摘了头罩在自己安全屋呆得好好的，结果林柒梧直接从窗户翻了进来。
    “？！！”
    杰森条件反射地拿起枪打开了保险。
    “您好，红头罩先生，我想把这个还给您。”
    这个女孩，直接，把他那天放的窃听器拿出来递了出来……
    杰森抽了抽嘴角：“所以，你一直都知道？”
    “是的。”女孩点头，语气温和地解释，“我突然来到哥谭，您有所警惕情有可原。
    “前因后果想必您已经了解清楚，所以我想这个东西放在我身上已经没有用处了。”
    “……”杰森一阵无语。
    他接过柒梧手里的窃听器，点头，干巴巴地询问：“你要吃点夜宵吗？”
    “？”女孩好像愣了一下。
    14
    柒梧呆在杰森的安全屋吃起了零食。
    上次吃还是陪阿莱克斯、达维德以及黛莉希雅通宵打游戏的时候。
    …………
    明明，他们是有机会活下来的……
    她情绪突然低落了，机械性地嚼着薯片。
    “要咬到手了。”红头罩忍不住出言提醒。
    “啊，谢谢。”柒梧回神道谢。
    “那个老蝙蝠让你停下的时候，你是什么想法？”红头罩似乎有些好奇。
    “是个……很有自己原则的，哪怕在黑暗也会闪闪发光的人。”柒梧思索了一下回答，“是黛莉希雅——我的一个朋友——会喜欢的一个英雄。”
    红头罩挑眉：“哪怕他高高在上地阻止你的行动？”
    “他并不是‘高高在上’的。”柒梧摇了摇头，“我，算是有个天赋，可以大致感觉到身边的人的情绪。他似乎自己也有类似的经历，他很痛苦，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