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润宁叫汪雷罗揭了自家老底,气的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指着汪雷罗的手都颤抖了。可偏偏汪雷罗还嫌不够一般,继续阴阳怪气道:“你们家老祖这运气也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人设上碰瓷我们老祖不说,就连起个外号都蹭了人家许大官人的热度,为了出名也真是煞费苦心了。”
“wocao!”白润宁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了,挣扎着又要上前揍汪雷罗。汪雷罗才不怕他,白润宁虽然也是修士,但他还有神兽血脉呢!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真打起来他可比白润宁抗揍多了!
何元秋就在旁边哪能再眼看着他们俩打起来,急忙上前阻止:“都少说两句吧,这里又不是只咱们一家,打打闹闹的不嫌丢人啊!”
汪雷罗一看平时好说话的何元秋板着脸一副严肃的样子就不敢再叭叭了,低着头委屈的叫了一声师叔。
倒是旁边白润宁,本来都想听何元秋的话就此打住了,结果一听汪雷罗叫何元秋师叔,逆反心理顿生,他们净明派怎么能听他们茅山派的话!
所以立刻调转火力对着何元秋狂喷不止:“你是他师叔?!我说怎么连个桌都找不明白,原来是茅山派的啊,那就难怪了,毕竟你们除了一张嘴也没什么其他的本事了!”
说着话,又转头跟吉祥说:“怪不得你刚刚不给我介绍他,原来你还跟茅山派的人交好,那以后你别找我了,我可不喜欢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
这话说的,合着跟茅山派交好的人还都没权利跟你们净明宗说话了?!那估计这个大厅里的同行有百分之九十都是你们敌人了!
旁边人闻言赶忙阻止白润宁再说下去,平齐这个时候也终于赶到了。他也算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在这里面人头熟,走到近处拉着白润宁的胳膊说:“你们宗门的带队长老在忙,叫我带你回去,别闹了。”
如果白润宁真这么听话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他本来就升起了逆反心理,别人越劝,他就越拧,脾气上来谁的面子也不想看,直接甩开平齐的手道:“闹什么闹,这事儿是我们净明宗和他们茅山派的矛盾,跟你们武当派有关系吗?你上一边去!”
这是他师父的大日子平齐哪能由着他犯浑,追着劝道:“你听我的,真有矛盾明天赛场上见,到时候再比拼不好吗?就当给我个面子!”
天老大我老二凭什么给你面子?!白润宁才不理他,直接越过平齐指着汪雷罗道:“你有本事哔哔赖来,敢不敢真刀实木仓碰一碰,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
汪雷罗满心不忿,按照他的性格此刻就应该立刻开始干!但何元秋这不是还在旁边震着吗,他也不敢当着长辈的面干架,只能一脸嫌弃的道:“比这些花拳绣腿没意思,咱们修道人有本事比道法啊。”
汪雷罗的意思是要等明天和白润宁再赛场上见真章,但白润宁哪能等到明天!而且论拳脚功夫他或许能比汪雷罗强点,但是论道法,汪雷罗天生是极阳极阴的双重道体,父族有朱雀血脉,母族又有谛听血脉。承蒙血脉福泽跟诸天大神照顾,他从小念火属性咒语和水属性咒语就没失败过。白润宁还真不敢说自己十拿九稳能干过他!
不过……白润宁眼珠转了一圈,心里打起来小算盘,茅山派也不是只有汪雷罗一个人呀。
茅山派年轻一辈里,除了单樊迪就再也没有利害人物了,汪雷罗虽然也算佼佼者,可他其实不算实打实的茅山派人,而汪雷罗这位师叔,说实话,白润宁并不感觉是什么人物。
他也是从小修行的人,在这行混了十几年消息还算灵通,如果汪雷罗这个师叔有本事他不可能这么多年都没照过面,很大概率是茅山派不出头的小角色!
问道不论早晚,学艺不分先后,就像单樊迪,还不是年纪轻轻就是道门顶级。白润宁对自己很有自信,觉得自己对战汪雷罗没有太大把握但是跟他师叔这种路人甲比还是要略胜一筹的!
而且,战胜汪雷罗的师叔不比战胜汪雷罗说起来更好听更威风吗?!
所以白润宁故意道:“你?咱们的道术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你拿什么跟我比。你还真当自己辈分高道法就高?抱歉,你的根本不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倒是你这个师叔……”
白润宁上下打量了何元秋一眼,目光挑剔:“既然是汪雷罗的师叔,实力怎么也该比他强吧,倒是还有点意思,勉强够资格跟我比。”
“你在这吹牛逼呢?!”汪雷罗差点让白润宁气笑了,白润宁跟他比还经常输呢,还妄图胜过他师叔?脑子进大米粥了啊,这么着急自取其辱!
何元秋无心掺和他们小孩儿打架,叫上汪雷罗跟他走,可这种逃避行为在白润宁眼中却是害怕丢面子的表现!
他直接一个健步冲上前拦住何元秋,恶意激怒道:“怎么样比不比?还是你怕了?莫非你们茅山派除了一个单樊迪就再没有修道人了?!”
汪雷罗一听这话立刻道:“师叔跟他比!真是阎王爷面前充老鬼不知天高地厚,您今天就教训教训他,叫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狼人背后有狼灭!”
何元秋才没有这么幼稚呢,为了早早了解这场事端,只能无奈的跟白润宁说:“我不是茅山派的,你找我也没有用,而且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能欺负你个小孩儿吗,快别开玩笑了。”
“谁小孩儿啊?!你瞧不起我是不是!”白润宁想跟何元秋比道术本来是为了取个巧,但是此刻听何元秋这么说,还真非要跟他打不可了!茅山派跟他们净明宗渊源已久,瞧不起他们就算了,你不是茅山派的凭啥还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