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治不好了,老子一个大男人被人误会这方面的事,老子不要面子的嘛!”
许见薇被他这副气鼓鼓的样子惹得想笑,“哪里误会了,你可不就是举不起来嘛,那天你喝醉,我把你带回去,想办了你,结果你那玩意儿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些天,你天天搂着我睡,也没感觉你兄弟有动静啊。”
见他脸都快气绿了,许见薇安慰他说:“没关系,有病咱就治病,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朗给气笑了:“我他妈那天都被你揪着头发灌得醉成什么样子了,能有反应才怪。还有,你现在肋骨还疼着呢,我他妈叫秦朗又不是叫禽兽。”
“哈哈哈”许见薇忍不住笑出声。
“你还笑。”秦朗过去双手捧住她的脸,粗暴地揉几下,“小没良心的,老子都克制得都快憋出内伤了……”
“唔~”
许见薇搂他脖子,堵上他的唇。
厮咬几番,一点点向下吻咬他性感喉结,“克制什么,你对象我哪哪都是宝。”
她探手进他裤腰,将他握住。
秦朗喉结不住翻滚,哑声问她:“何知凝,我谁?”
“秦朗。”
许见薇跪坐起来,将他含住。
……
良久。
“还行,好像不需要看医生了。”
.
从医院出来,刚好中午饭点,林与然不愿意在外面餐厅吃,两人便往家赶。
路上,林与然一直闷闷的不说话。
迟曳把着方向盘,往她这边看几回,出声问:“林糯桃,你怎么了?”
林与然侧头:“迟曳,那你喝豆浆吗?”
她这副表情,和刚才意外得知他不吃鸡蛋时的表情一模一样,迟曳腾出一只手,轻抚她脸颊,“豆浆,我是真喜欢喝。”
一个‘真’字让林与然心口的歉疚感更重了,“迟曳,以后不喜欢就直说,没必要装喜欢的。”
“我没有装,因为鸡蛋和包子都是你的心意,所以我真的喜欢吃。”迟曳重重揉她脑袋一下,“没事,别乱想。”
看她还闷闷不乐的,迟曳岔开话题:“对了,我问你,你大半夜跑别的男人家里干什么?”
他语气不由加重。
“你怎么什么醋都吃?”林与然听出他话语里隐隐的酸味,“秦朗不是你哥们嘛?”
“是我哥们怎么了,那他也是男的啊。”迟曳越说越气,“不管什么事儿,半夜往男人家里跑,就是不合适。”
“……”
林与然不由被逗笑。
“好的,我知道了。”林与然笑着,“听我对象的,我以后一定注意。”
“那天晚上我去找秦朗,是许见薇让我拿秦朗送她的定情信物给秦朗,劝他回心转意。”林与然主动解释,“我闺蜜终身大事要紧,我也没顾得上考虑那么多。”
“什么定情信物?”
显然迟曳并不知道他哥们的事。
林与然乐一声:“要不要听秦朗和许见薇的故事?老精彩了,比小说都狗血精彩,哈哈。”
见她说起来就乐,迟曳难得有兴趣听别人的事,“说来听听看。”
秦朗和许见薇的故事还要从他们上初中时说起。
初中时,许见薇上的中学和秦朗读的国际中学在一个区,两所学校离得不远,只隔了一条街区。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许见薇的视线里时常会出现一个高高大大、痞痞帅帅的身影。
她不知道男生叫什么,只知道他穿着国际中学的校服,应该是国际中学的。
那个时候年纪还小,还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她只知道那个男生总关注她,她也不反感,甚至喜欢他刻意制造的一些偶遇。
初二时,许见薇爸爸的工厂出了场严重事故,有个仓库消防检测不合格,还未来得及着手处理,老化电路便起了火,当天在班的几名员工被大火围困,失去了生命。
出事后,许见薇爸爸一直在尽力给伤亡员工的家属做弥补和赔偿,大部分人家得了赔偿金都愿意息事宁人。
死亡人员中,有一个大学刚毕业,入职还不到半年的员工。
家里好不容易把孩子培养成才,才刚走出社会,能为家庭出份力,就那么没了,全家上下都很悲愤。
不管怎么谈,那家人家死活都不愿意接受赔偿,巨大的悲痛让那家人家失去理智,扬言人命债要用人命来偿。
许见薇爸爸见情势不对,先躲起来了。
那家人家很疯狂,找不到许见薇的爸爸,把目标改为了许见薇,要让许见薇爸爸也尝尝死了孩子的滋味。
许见薇家里并不知道这家人家的打算,更不知道许见薇的姓名和班级,还有就读的学校,已被那家人家挖出。
一天,许见薇刚放学,走出校门,一群拿着棍棒的人向她冲了过来。
许见薇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看着凶神恶煞般的一帮人,吓愣在那里。
危急关头,身边突然跑过来一个高大身影,拉起许见薇就跑。
男孩拉着她跑在校外的胡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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