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说完的时候,又不自觉的打挺,深吸一口狠狠的瞪了一眼琴酒,他怎么还揉了起他的脸来?
在一侧腿要收拢的时候,琴酒强横的用膝盖隔开,手摸进了黑色风衣的兜里,摸出银白色的手铐,给人锁在了车轮上。
因为已经控制了人的双手,琴酒可以腾出双手来对付降谷零。
“现在,我才是主宰,你没有任何能质疑我话的权利,波本。”
琴酒说着的时候,手上用力压在人的下腹服,那地方是人身体脆弱部分之一。
被按在那里降谷零想蜷着身体,太疼了,琴酒打人真的太疼了,降谷零心里想着。
琴酒一直注意着人的变化,看着差不多到崩溃的边缘,也不知道人还能坚持多久,看人目光里有了决然,心道一声不好,在人张口的时候手掌直接塞了进去,防止人咬舌自尽。
在降谷零咬到琴酒手背的时候,琴酒忍不住的抽气。
嘶,琴酒微微抽气,这小卧底咬人真疼一点不留情。
嘴里有了血腥味,但是没有疼痛,降谷零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咬伤的琴酒的手,那处的手还在继续,降谷零愤恨的更加用力。
手掌的血流的更多,琴酒感觉自己的手都被这小猫咬穿了。
“我在问你最后一遍,你认识不认识刚才那个人。”
后脖颈被捏着,降谷零感觉有些呼吸不畅,琴酒那双手不知杀了多少人,自己的命此时握在人手里,也不敢多做挣扎。
眼角因为疼痛留下了生理的泪水,琴酒置若罔闻,手上继续用力开口。
“安室透,你到底认识不认识刚才的人?”
安室透?降谷零恍惚间听见了这名字,安室透,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是他的名字?!
因着被琴酒叫了安室透这个名字,降谷零终于想起了安室透是他的化名,是他潜伏这个黑色组织用的化名。
如果他或者后来的人没法除掉这个黑色组织,那么他只能用安室透这个名字死去,降谷零的名字永远的不会被人发现。
即便是死,他也要用降谷零的名字去死,降谷零灰败的眼眸里重新绽放了神采,看着降谷零的神色重新绽放出神采,琴酒才放心的收回手。
被琴酒叫了安室透的时候,这让降谷零微微有些失神,琴酒如同恶魔低语的声音又响起了。
“波本,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室透。”降谷零片刻的失神后,坚定了自己的目光,并且回望了那绿色的眼睛,毫不畏惧,毫不退缩。
手腕的钳制松开了,但刚刚强迫的激烈还有钳制降谷零还是有些起不来。
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琴酒叹口气,心念一动脱掉了自己不离身的黑色风衣,盖在了降谷零的身上。
琴酒突如其来的靠近降谷零本能的瑟缩一下,那是一种猫咪的本能,看见敌人也后跃,然后才能展开攻击。
但是琴酒并未做什么,给人盖完衣服后才站起身靠在了车上。
约么一分钟后,降谷零才从地上做了起来,仰头看向了琴酒“你在审讯我?”
闻言的琴酒挑了挑眉,从裤兜里摸了一根烟叼在了嘴里“例行询问。”
琴酒的这句例行询问降谷零自然是不信的,不过刚刚琴酒没杀自己,证明自己已经通过了琴酒的审讯,嘴上更加不饶人的讽刺“怎么?你对每个人都是这样例行询问的?”
面上贴上了琴酒的淡墨的俊脸,感觉腿边又是摸索的手,降谷零不自觉的停止了呼吸,琴酒不会来真的?
仿佛看穿了降谷零的想法,琴酒的眸子闪过狡黠,从风衣的里翻出自己的打火机才施然的站起身。
在指尖的烟头闪过红点飘起烟味的时候,琴酒才兴致盎然的开口“你是第一个,捏了捏脸而已,看起来是爽到你了。”
“……”降谷零黝黑色的脸一下子泛了红,手指捏紧了黑色的风衣,仿佛这样就可以掐住琴酒的咽喉。
看着这样反应的降谷零,琴酒吸了一口烟戏谑的开口“没关系,安抚小猫的这方面的事,我很愿意。”
把刚才的审讯说成是玩闹,这样不要脸的事,估计也就琴酒说的出来。
看着降谷零咬了牙,琴酒直接后退一步,不过很意外人并没有攻击他,又看着那失神的猫眼,琴酒有些骇然,该不是玩大了吧?自己下手重了?
但是自己也没往要命的地方动手,他也看过降谷零心里考核,心里素质是过关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附身探究的看了过去,看着那失神的眼睛瞬间变得神采奕奕,琴酒心道一声不好,但已经晚了,被推了肩膀直接被摔了过去。
这次轮到了降谷零掌握了主动权,跨坐在琴酒身上,如同打赢了胜仗的猫儿一样,扬起了纤细的脖颈。
“gin先生,我想请问您一下,您到底为什么怀疑我,我从进入组织的时候,时刻被您针对,今天也是一样。”
“需要理由吗?”琴酒看着眼前的金发的青年显然兴致很好。
“我相信gin不是一个不理智且会被人轻易挑唆的人。”
听着降谷零的话,琴酒似乎认真的想了想“利用过我的人,除了那位先生还没人能活到我的面前。”
看着那双猫眼有些失落,琴酒扬起恶劣的微笑“朗姆和我说过,你身上藏了很多秘密,看来他失误了,真想看见他一只眼睛能不能演绎出两只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