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和他说,有事憋心里,两人不闹矛盾才怪。”
白幼微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下,“没必要了,就这样结束吧。”
“本来我去找他,目的也不纯,断了也好,一直骗他我心里也不舒服。”
楚越抱着她,“哎算了,分就分吧,你开心最重要。”
闺蜜三人坐在饭桌前一脸愁容。
钟情直接开了酒喝,“马上要开庭了,我爸去世早,我妈二嫁,现在儿媳妇生小孙子在坐月子,她要照顾儿媳妇,陪不了我。”
“我感觉我没有家了。”说完就哭了。
“怎么就没家了,我们俩的家就是你的家。”楚越心里也不是滋味,喝了一杯酒。
“对啊,钟情,你还有甜甜,你还有我们。”白幼微拍拍她的肩。
楚越说,“我将我家那恶邻居告上法庭,那恶邻居怕了,又来说要庭下和解,我才不想和解,当我们家好欺负。”
三人相视而笑,白幼微生理期喝不了酒,喝了很多白水。
楚越看着白幼微,“沈总这次太过分了,把你的礼服卖给那贱人,活该他失去你。”
白幼微难得的流了一滴泪,两闺蜜没发现,她用指腹偷偷擦拭了。
甜甜从桌子下钻出来,“两位阿姨,别哭了,给你棒棒糖。”
甜甜给两人递棒棒糖,又给钟情递了一个,“妈妈也别哭。”
“公主是不可以哭的。”
“我们要为自己而活,我们要开心。”
聚会到很晚,甜甜早就睡着,钟情和楚越喝得半醉,东倒西歪的躺在地毯上看电视。
十二点半,白幼微手机响了,徐冉打来的,白幼微没接。
打到第五次时白幼微接了,“白小姐,肆爷烧得快不行了,你来看看他吧。”
第141章 手很好吃
白幼微睡得迷迷糊糊,就听成——
“他不行了。”
早上看他的样子确实伤的重...
白幼微心乱如麻,胸口哽咽着,一口气出不去,进不来,眼眶顿时就红了。
她不担心是假的,总归他真心帮过她。
楚越酒气上头问,“怎么了?”
“我要出去,你们在我家睡一晚。”
白幼微随即下楼,车在地下室等着,很快到了微园。
徐冉见到白幼微,他叹了一声,“白小姐,肆爷烧了很久醒不来,光喊你名字了。”
白幼微靠近床边,沈听肆手上扎了针在吊水。
身体烧得太高,额发湿漉漉,像从水里打捞出来。
男人面孔浮在灯下,虚虚离离的,有种不真实感。
明明,前几日还容光焕发,现在就病得不成样子,上次发烧吃了几片药没事,精力没受影响。
这次,伤的重了些,她心里其实也挺不是滋味。
她握着他一只手,滚烫的,手心也烧红,软塌塌的在她手里柔弱无骨。
男人的手能软成这样,皮肤也细腻,手背的青筋鼓起,脉络分明,作为手控的她忍不住咽口水。
她记得有一次,两人亲密时,男人将手指放在她唇内,味道是咸湿的,温柔的,堕落的。
他折腾得狠了,她就咬他的指尖,白皙的手指上硬是留了两个牙印,双重刺激下,他受不住,终于不再馋她。
她回过神,男人手指上的玉扳指还在,她扯了两下,没扯出来。
还真是认他为主了?
两人都结束了,她的东西还是拿不下来。
看男人面孔烧红,白幼微给他用温水擦身子,物理降温,又用棉签沾水擦拭他唇部补充水分。
忙了一个多小时,她累的不行,洗了把冷水脸,趴在被子上睡了。
她做的这一切就当报答他对外婆的好。
沈听肆在第二天下午才醒,房间里只有徐冉在守着。
他左看又看很久,还是没看到别人。
“徐冉。”他叫。
徐冉听到声音跑过去,拿个水银体温计给他量体温。
“你终于醒了,管家都要急晕了,他昨晚急了一夜没睡着。”
沈听肆坐起来靠在床头,“没别人来过?”
“没。”
徐冉目光真诚,早上白幼微走时,亲口叮嘱他不要说她来过的事,否则以后别给她打电话。
徐冉昨天自作主张打白幼微的电话,现在也不敢承认。
沈听肆听到没人来过,闭着眼重重捏眉心。
拿出体温计,38.5,降了不少,但还是高烧。
“继续吊水。”徐冉说了一句,叫医生来将伤口换药。
沈听肆明明感觉到睡梦中,有一双柔软的小手握着他的手,又给他换药。
他瞥了一眼医生,有些嫌弃的将头扭朝一边。
眼神空洞地注视着阳台上那块巨大的玻璃门,仿佛那块门上有白幼微的影子一样。
过了许久,他叫徐冉,“她工厂的事怎么样了?”
徐冉说,“昨天去聊了一家,是林总的工厂,白小姐挺满意的,《时光》订单少一些,林总不愿意接她的小单。”
“还有宋雨也在找仓库,现在也没找到合适的。”
“林总电话给我。”沈听肆说。
徐冉一番操作后,将号码发过来,沈听肆直接拨过去。
“林总,我是沈听肆。”
“有件事情和你谈一下。”
“沈总....荣幸之至。”那边声音还算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