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说话骚里骚气的,从认识他第一天开始就在调侃她。
“停下来。”她拽他的手,拉缰绳。“我要回去看沈之护。”
男人一点都不可爱,还是小朋友可爱。
“嗯?”
他有点不高兴,沈之护又和他争宠,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还没玩多久,又要回去了。
他才不听。
“白幼微,我最爱你,你也只能最爱我,第二才能爱沈之护。”
“什么?”她大喊,“我耳聋听不见。”
“耳聋还能听见我说话?”他操控马慢下来,慢慢走。
“我左耳聋,右耳差一点聋,你再说大声点。”
沈听肆在她头顶闷笑,嗓音醇正,“我最爱你,沈夫人。”
他又凑近耳边,“沈听肆最爱白幼微。”
白幼微扭头,“我最爱沈之护。”
男人一听,眉头越皱越深,“到底最爱谁,到底谁是第一位?”
沈听肆胸膛贴着她,仿佛一座雄浑的大山,压迫着她,她才低低地说,“最爱沈听肆。”
男人得到答案,在她头顶亲吻了一下。
两人下马,在河边的一棵树下歇息。
她脸靠在沈听肆肩侧,“我好像生病了?”
沈听肆抬起她下巴,摸摸额头,“哪不舒服?”
她抿着唇说得无比认真,“头晕,乏力,心跳莫名加快,全身燥热,站不稳。”
“那确实病的不轻,需要以毒攻毒。”沈听肆说完捧着她的脸吻了许久。
头顶向着太阳,阳光进入云层,一会又洒下来,树冠把大部分阳光遮挡,从叶子缝隙间透过来,落在她灵动的身体上,犹如镀了一层金色光芒。
她一笑,周围的花与草,河流与山川都黯然失色。
她带着那束金色光芒,走近他生命中,拯救他,点亮他。
“谢谢你,微微。”
谢谢你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谢谢你信我爱我,坚定不移地选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