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温暖的原计划,她只是来看下包丁的情况就回房间睡觉的,所以她就没有跟纳比哥讲,毕竟她很快就回来的。
虽然后面探望包丁改为了泡温泉,但那也只是加了个中间步而己…只不过在被三日月这样那样之后,她的计划就彻底的泡汤了。
她现在只希望她夜不归宿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毕竟她不想再接受一群人的碎碎念,尤其是现在她刚和三日月有了关系,正处于心虚状态。
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情况,再套个话…她就要狗带了。
“嗯,好,我马上就去。”没有任何询问,乱应了下来,而后就强硬的拉着信浓走人。
“等等,乱别拉我啊…我还没和大将说话呢…”对于乱的态度,信浓有些奇怪,“大将,我马上就回来~你别乱跑哦!”
“好好,我等你回来。”信浓那撒娇的尾音让温暖有些失笑。
得到温暖回答的信浓这才开心的走了,在下楼时,他略显疑惑的看了眼乱:“真难得呢,乱,你居然没有直接进去…大将以前在睡觉的时候你不也直接进去的吗?今天是有什么原因吗?”
虽然信浓单纯,但也没有那么傻,再加上温暖话语里那想要支开他们的意思太过明显,他察觉不到才怪呢,只不过因为温暖不说,所以他就不问而己。
没好气的看了眼信浓,乱神色里带着些许不开心:“笨蛋信浓…哼,你自己猜去啦,反正我是不会输的!”
看着乱下了一个疑似宣战宣言后往厨房走去的背影,信浓真的是一头雾水状态,懒得想乱是抽什么风的他直接将乱的奇怪举动归类为他今天吃错药了,而后他便往现世走去。
…好不容易支走了信浓和乱后,温暖就对着一直怡怡然在旁边的三日月说道:“三日月你赶紧出去啦!”
虽然有了实质关系,但是怎么说好呢,现在的温暖还做不到淡定的面对其他人。
而三日月难得体贴了她一回,放下茶杯后,他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下:“那我就先出去了,等下我会给你拿药来的。”
“……三日月你赶紧走!”三日月不提还好,一提就把他很是清楚她某处状态的情况给暴露了,温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你还好意思说,赶紧走啦你,小心等下和乱碰个正着啊!”
说话间,温暖抓紧了枕头,颇有种三日月再调戏她她就要拿枕头赶他一样。
所幸三日月没再逗她了,只是轻声叮嘱了句后便开门出去了…也多亏他昨天是穿着正常的浴衣去的温泉,不然若是换个衣服,例如某出阵服,温暖可真要哭了:那衣服穿起来可不是一点时间就能搞定的,那浴衣多简单,外衣一披就ok。
送走了三日月,温暖松了口气,现在知道她在本丸的人就只有乱和信浓,三日月应该不会暴露吧?
她自我安慰般这么想着,然而现实却是非常残酷。
三日月刚到楼梯口,就察觉到某处投来的视线,他淡定的看了过去,而后微微眯起了眼:“呀,鹤丸,早啊。”
“早…三日月你难得这么早起呢。”在‘早起’二字上下了重音,鹤丸鎏金的眼里难得被冷意所覆盖。
“毕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不是吗?”眼波流转间,三日月神色里有着难以忽视的锐利。
虽然看起来态度与以往一样,但其实从三日月的神色里就能明白,这个男人此时是真的认真起来了。褪去了脱钱外壳的三日月认真起来,其气势让人一震,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被冠以天下五剑之刃,怎么可能真如绵羊般无害?
三日月与鹤丸并没有对视多久,因为乱拿着早点回来了,在看到堵在上楼路上的两个人,他十分没好气的说道:“你俩别站在这碍事好吗,赶紧让开,我要给主人送早饭的——…”
话刚说完,乱的视线就停在了三日月身上,随后他扬起大大的笑脸:“三日月,等下我想请你和我手合一下,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乱的语气里却是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意味,完全就是一副强硬的不行的样子。
“哈哈哈,当然可以。”三日月这么应着,随后就看向了鹤丸,“看来鹤丸你是第一个?”
“那当然。”手早己放在本体上的鹤丸如是回着,“走吧,三日月。”
“鹤丸你先去手合场吧,我有点事要先弄完。”顶着鹤丸那冰冷的视线,三日月依旧我行我素,“等下手合场见。”
虽然三日月在有些时候对于别的刀的手合挑衅(例如大包平)格外的淡定,能极其自然的说出“算我输也可以”,但是那也是看情况的,无伤大雅的比试退一步自然可以,但是事关某人,那就不太一样了。
毕竟三日月也是刀。会对主人产生独占欲…这很正常,不是吗?尤其是在心情变化的现在,他的独占欲只多不少。
只不过那些情绪总是被那看似脱线的性格给掩盖了而己,谁让某个笨蛋就像只兔子,只有在察觉到没有危险时才会探出头来,若是太早暴露的话,那可就有点不太妙了。
虽然鹤丸很想押着三日月立马去手合,但他还是答应了三日月,自己先行去了手合场。不管怎么说,三日月也是天下五剑,不会做出什么不上台面的举动。
…而且他似乎也需要调下心态,若是以现在这样不安稳的心态对上认真的三日月,那可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