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顾忱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此刻顾忱想起来却绝对又有几分道理,再加上心里确实恼的厉害。
当时脑子里理智的弦就像是断裂了一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将裴远压在身下了。
当看到裴远那可怜兮兮的表情,顾忱忽然就不想再理智了,便放纵自己的本能,不管不顾的吻了下去。
事后的感觉……感觉不错。
顾忱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随后看向了裴远,裴远被他的眼神盯的一抖,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唇瓣。
“不行……我差点憋死了。”
刚刚亲了一会儿,裴远感觉自己都要被他亲断气了,顾忱亲了他好久,这种事情裴远还是第一次做,当然还不会换气,所以他是一直憋着气的。
所以他说自己刚刚差点憋死,并不是为了拒绝顾忱而故意说的。
“怎的这样笨?”尝到甜头的顾忱,心里也愉悦了不少,和裴远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好了许多,“连换气都不会吗?”
“我……我这也是初次,如何会这种事情?”裴远被他说的一张白净的脸臊的通红,语气里还带着些许恼怒,“殿下当谁人都同殿下一般天才吗?”
裴远不知道顾忱这是不是第一次,反正他是第一次,因为开始吻上来的时候,裴远也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顾忱已经在攻城略地了。
他自然也无暇多想,只觉得顾忱对这件事情熟悉的很,却忍不住脑补出了一些画面,既然做了这般熟练定然是个情场老手。
想到这里裴远就忍不住生气,即便裴远不解释顾忱也看得出来他的气些什么,这次他生气的原因,可好猜很多。
但就是故意逗他玩一样,顾忱明知故问的呀,在裴远的身上开口道:“瞧你的样子好像挺生气的,这么不愿意被本宫碰吗?”
“你说的确实不错,本宫自小就是个天才。”
从他的语气里裴远还能听出难以掩饰的骄傲,可见对此顾忱的自豪,但越想裴远便越觉得委屈,为何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明明一开始自己不过是关心他的安危,害怕他出事情才守在顾忱的身边寸步不离,可顾忱非常没有任何事情,他还将自己的初吻赔进去了。
这样也就罢了,偏偏顾忱的话就如同往他伤口上撒盐一般,疼的裴远心里一抽一抽的,他有什么好骄傲的,不就是多亲了几个人吗?
见裴远的嘴巴委屈的瘪在一起,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又有泪珠要滚下来的样子,顾忱这也不同他开玩笑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瞧你才是水做的,眼窝子怎么这般浅,不过是同你说笑又要哭了。”
就像是饿狼吃饱一般,顾忱在他眼里带着些许餍足,和裴远面颊贴着面颊挨的很近,那双漂亮的桃花也好似会说话一般,无声安抚着裴远内心的悲伤。
“什么玩笑话?”
裴远抽了抽鼻子,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沙哑的询问,顾忱朝着顾忱眼角旁的泪珠,随后低下头去将泪珠吻了去。
“当然是因为本宫也是初次,不过是无师自通罢了。”
细密绵长的吻落在眼角,温度好像从顾忱的身上传了过来,让裴远那颗受伤的心慢慢冒出了痒痒的感觉。
“所以本宫说,本宫自小就是个天才啊。”
所以裴远这话说的是真没错,顾忱从小学什么东西都很快,只要有人愿意认真负责的教他,他就能回报以超乎想象的学习成果。
若是没人教他便自己硬着头皮琢磨,无师自通这种事情做多了变成了习惯,而且皇宫里的皇子到了年龄,这会有教习嬷嬷过来教他们的这些事情。
因为顾忱对外宣称自己是哥儿,所以教习嬷嬷,不过是来同他讲了讲理论知识,顺便给了他几本春x图看看而已,并没有像别的皇子一般还收了通房丫鬟。
“殿下莫不是在哄我?”
因为知道顾忱一向不会骗自己,就是喜欢捉弄自己一些,但裴远还是有一些怀疑的询问他。
就是当顾忱和他解释的时候,裴远便已经放下了心了,即便是哄他也好,起码顾忱现在还会哄他了,而不是和以前一样放他一个人疗愈自己。
“哄你做什么?这事情很简单,若是不信,本宫来教你如何?”
顾忱侧躺在裴远的身边,已经将裴远从自己身子底下放出来了,一只手依旧死死的箍着裴远的腰身,到底还是怕裴远生气了自己跑。
就是在王府里倒也罢了,反正王府就这么大总会跑回来的,但在这间客栈里可就不好说了,跑出去了,谁知道会不会遭遇不测?
即便自己再如何强大,也做不到时时刻刻贴在裴远的身边保护,他能做的便是将他圈在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在自己可以看得见的范围内活动。
就像是圈着一只小兔子,在小兔子温暖的窝前围着一圈栅栏,而那一圈栅栏之外都是觊觎它的孤狼,作为猎人顾忱自然该保护自己的小兔子。
虽然说最好的方法是将狼全部都灭掉,但即便如此却也不能杜绝所有的危险,所以对顾忱来说最好的方法是教会这只可爱懵懂的兔子,离开自己就是危险。
“这种事情要如何教?”
作为懵懂的小兔子,裴远也表现出了小白兔该有的神情,让自己侧着的脸微微扭了回来看向顾忱,有些好奇的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