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你做了什么!!”
显然这不在贾寻的意料之中,自然是不在贾寻的意料之内的,这些都是顾忱的计划。
当时找到浔龟的时候,顾忱感觉到那个房间里绝对不只有封印用的的法阵,估计那种倒反天罡的禁制也在这里。
果然不出意外的被顾忱找到了,但那只是一处,这样的禁制遍布了城镇,估计还有五处阵脚,于是顾忱派出了身边唯一的助手,那群毒物们。
即便他们的灵智不高,却也有些智商加上数量众多,在银环蛇母子的带领下进展也算是顺利。
不过还要多亏了这次的水灾,若不是地面潮湿,破解顾忱附在银环蛇身上的灵力将禁制彻底擦除,只怕没这么快。
贾寻身上的灵力大多数都是别人身上窃取而来,其中顾忱的最多,所以才会出现这样一幕景色,看上去就像是顾忱吸取了贾寻身上的灵力一样。
“什么都没做,不过是拨乱反正而已。”
顾忱长鞭挥出将贾寻打倒在地,长鞭如同游蛇缠绕在贾寻的手腕上将他牢牢地绑住了。
另一边顾忱这边的浔龟也把贾寻的那只魔化的浔龟给打趴下了。
只是赢得相当不容易,地动山摇的撞倒了不少树木和房屋,让本就满目苍夷的惠南更加雪上加霜了。
裴远坐在树枝上看着这一切,紧紧地握着那只断裂的木簪,木簪断裂的木刺扎入了皮肉,裴远却感觉不到疼一般抓的越发紧了。
“认罪然后死还是现在被本宫虐杀?”
顾忱将人拖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用力地碾了碾,很显然两个选择没什么区别。
而且顾忱多少带了一点个人情绪进去,毕竟因为这么个人渣他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啊。
“想得美!咳咳!!!”
即便胜败已定,贾寻却没有半分意思,仍旧喊叫着妄图给顾忱一点威胁。
顾忱听得聒噪,踩着他的力气更加用力了,随后看向裴黎假笑道:“这个人我带走处理,裴丞相没有什么问题吧?”
“这.....按照律法,朝廷命官不得动以私刑......”
裴黎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结果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贾寻打断了。
“听到没有,快放开老子!管你是谁老子现在都还是朝廷命官,这里还是老子的地盘!”
顾忱假笑看着裴黎。
裴黎话锋一转开口道:“但话又说回来,若是刺杀皇族在皇族抵抗之下意外身亡也合理,殿下请随意处理,我们来的时候贾刺史便已经身亡了。”
“诸位,本官说的对否?”
然后就是裴黎假笑着看向其他人,其他人哪敢说一个不字,在场着两位爷,不论是哪一个都不是他们得罪的起的,现在他们只能充当瞎子了。
“你怎么看?现在还觉得本宫奈何不了你吗?”
顾忱抬起脚等他抬起脸之后又踩了下去,等他没什么动作了之后,顾忱才大发慈悲的收回了自己的脚,他还要去接裴远下来呢。
那棵树比较远也比较高,若只是看看风景倒是个不错的地方,但对恐高症患者可一点也不友好,裴远在的地方比较高的树枝,只是往下看去便叫人感觉到脚软。
顾忱几下跳了上去半跪在了裴远的面前开口道:“还好吗?”
“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太晚了?”
裴远看着他吸了吸鼻子,用脑袋轻轻的磕在顾忱的胸口处,撞了好几下和泄愤似的,偏偏没有用什么力气,比起泄愤更像是撒娇。
“是有点晚了。”
“原谅我吗?”
他的道歉没有什么诚意,但裴远不觉得敷衍,靠在他的怀里闷闷的开口道:“不要,这般轻易的原谅你,我好亏。”
“哪里亏了?”
顾忱可不赞同裴远的想法,给人抱在怀里跳了下去,裴远是有些畏高的,被顾忱带着往下跳的时候,自然是不敢睁开眼睛的,只能由着顾忱抱着自己下落。
“殿下,我给你的东西在哪?”
踩着脚下的实地,裴远才睁开眼睛,背着手从顾忱的怀里挣脱出来,一双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顾忱,无端叫人心虚。
“那根簪子吗?”顾忱想了一会才想起来,随后往自己的怀里摸了摸,“本宫自然是带在身上的。”
虽然顾忱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但顾忱的表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得有些慌张了,他记得自己就放在怀里的,但偏偏如何也摸不到那簪子。
“在这里。”
裴远见他的表情变得慌张就知道顾忱应该还不知道簪子不见的事情,便抬起自己背着的手,露出了那半截木簪,“这簪子确实算不上坚固,改日在下给殿下换一个新的。”
“怎么会在.....你的手!”
顾忱先是疑惑了一下簪子是怎么到裴远的手上的,看清楚裴远那双可怜兮兮的手,哪里还管得上一根断裂开的簪子,顾忱握着裴远的双手将扎入裴远手心的木刺用灵力逼了出来。
“没事的,现在一点也不疼了。”
裴远老老实实的叫他握着自己的手,眼眸却不断的看着身后的情形,虽然现在看来局势已经完全一边倒了,但裴远感觉这件事情没这么容易完。
“骗谁呢?你这手还要握笔,现在这样只怕是握筷子都难了吧?”
顾忱用灵力给他治疗着伤口,手心的伤口还算好的,主要是他十个手指上的伤口比较吓人,幸亏血已经不再继续流了,不如顾忱看见了估计还要给裴远说教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