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裴良夜不姓【钱】耶。
额,也说得通,隐形换名嘛,诶!左家可能觉得钱这个字不好,所以改成了【赔】!
贱名好养活!对,一定是这样!
裴良夜欣赏着蔡世宜的瞳孔地震,也好奇着她的小脑瓜子里到底想了些什么。
蔡世宜颤颤巍巍抬头,以一种裴良夜看不懂的神色凝视着她,眸子里褪去了冲动的狂热。
“表姐?!”
裴良夜:???
“我不是,你别瞎攀关系。”
“那你怎么会有这块玉牌?”蔡世宜有些激动。
裴良夜皱了皱眉。
“别人给的。”
“谁给你的!”蔡世宜几乎是吼出来了,“我要见她!”
裴良夜的语气毫无波澜。
“她死了。”
蔡世宜愣愣地看着她,情绪的激烈动荡让她身子提不起一丝劲儿,后背重重靠在了座椅上。
“……死了?”
“死了,”裴良夜默默拿回了玉牌,“三十年前,因为火灾去世的。”
这块玉牌,是大火中唯一的遗物。
“去世了啊,怎么能去世了呢?”蔡世宜忍不住喃喃自语,随后在裴良夜带着询问和压迫的目光中苦笑着摇摇头。
“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重重喘了口气,“我差点以为我……对自己的表姐有了兴趣。”
如果裴良夜真的是钱氏遗孤的话,没出五服,她们的血缘关系会让她们彻底没有任何可能。
但……如果裴良夜是钱氏遗孤,该多好?老爷子该会有多高兴?
“我得回家一趟,”她喃喃自语,“我得把这消息告诉他们。”
她漂亮的杏眸恳求地看着裴良夜,“裴总,能带我们去见一见她吗?”
“为什么?”
蔡世宜迅速将当年的事和蔡家与钱家的渊源讲了讲,于是方才在左止元办公室拒绝得痛快的裴良夜陷入了迟疑。
按照这个意思。蔡家,大概是那位姐姐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暗杀?原来故事是这样么?
真是个……相当久远和魔幻的词语。
“可以,”她犹豫了很久,终于做出了决定,“就年前这几天吧,我带你们去。”
送走蔡世宜,她坐在座位上,静静看了那块玉牌许久,最后收好放在盒子里,头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不敢回去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自己失控地喜欢上了一个失控任性的人,还不顾姐姐幼时的教诲,一直任由自己失控着。
江法道啊江法道。
她无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上辈子是造了多少孽,这辈子才会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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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听南哼哼唧唧趴在床上,任由身旁的人帮自己揉着酸疼的腰。
左禽兽!真是个禽兽啊!
陶冶艺术情操的计划相当成功,就算自诩见多识广实践经验也算丰富的饶听南看得脸红耳热,收获颇多。
不过进步更大的显然是左止元,憋了足足有两天的左禽兽可谓是相当努力的贯彻学习教学内容,把理论知识应用到了实处,并且因地制宜,将知识以最适合饶听南的方法加以运用。
她们一共看了两部十分具有教育意义的大片,在放映厅进行了三次实践,又更换场地,进行了重复实验若干次,例如浴缸、书桌等多个场地都成为了实践地点,探究了地点和温度对实验的影响。
实验主要负责人左止元表示:被实验人饶听南对于温度的反应是相当敏锐的,较低温度或者较高温度都容易使其过早脱水,陷入懈怠状态。
而实验总结就是:目前实验次数太少,样本太小,且受被实验人状态影响比较大,应该再多试验几次。
但是在被实验人的严正抗议下,今天的实验还是暂时告一段落。
实验结果表明,学习目标是圆满完成甚至是相当成功的,具体表现之一——饶听南觉得自己的腰快断掉了;具体表现之二——左止元隔着被子揉着她腰的手是左手,而且也是软绵绵的。
左止元看着面前趴在床上,白皙细腻后脖颈肌肤上布满红痕的饶听南,喉咙微微滚动。
她尽职尽责地揉着腰,一边偷偷将被子往下拉了点。
于是露出了一小截绝妙的肩颈线。
饶听南慵懒地抬起水润的眸子,瞅了她一眼,懒得做声。
于是左总开始得寸进尺,被子一点点往下滑,露出了展翅欲飞的精致蝴蝶骨,诱惑的腰线,浅浅的腰窝……
“用力一点。”不隔着被子的按摩倒是更舒服了些,饶听南也就放任了她的行为。
左止元的手用力摩挲着饶听南的腰窝,看着右腰上大团大团鲜艳的红蔷薇,忍不住低头吻了吻。
饶听南打了个哆嗦,因为某些她自己才知道的原因,也不阻止。
可能是因为惯性,被子还在继续往下掉,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臀线。
“阿嚏。”饶听南突然打了个喷嚏。
愈吻愈下愈吻愈缠绵的左止元瞬间直起身子,将被子扯了回去,给饶听南盖得严严实实,老老实实按着腰,并且开始反思是否方才探究温度对受实验人的影响的时候过大的温度差异让饶听南冻着了。
短短两个月,饶听南在她身边骨折一次,感冒发烧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