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慈头发丝无意落在了在禾风的鼻下,鼻息吹动发丝,瘙挠着她的唇。禾风感觉到一丝不舒服,努了努鼻头,头发落了下来。禾风舒服的咂摸了咂摸嘴巴,继续睡觉觉。
她好可爱!
秦慈撑着脑袋看着禾风,在床上反正也没事干,这么难得的第二面不如多看几次,打起了挑逗禾风的打算。秦慈把发丝重新放到禾风的鼻尖,禾风这次抽出了搂着秦慈的手,骚挠着鼻头。这么几个来回,睡梦中的禾风看起来有些苦恼,不爽的皱起了眉头,秦慈看到禾风露出这么丰富的表情表示十分新鲜,表示还可以玩的一年。
就在秦慈小坏蛋又要故技重施的时候,禾风收回的手却直接拉住了秦慈的手腕,一双晶亮的眼睛猛的张开了。秦慈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奈何被大佬扣住了手,逃不掉了。
“开心吗?”禾风的声音有些沙哑。
秦慈尴尬的笑笑,企图浑水摸鱼。
“嗯?”禾风歪头看着她,一个翻身就压到了秦慈身上,单手撑在床头的栏杆上,以审判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心虚的小坏蛋。
“开心……”
“我也想开心。”
秦慈想了想,拿过自己的头发,“给。”
“不,我要用这个。”
禾风按住秦慈的肩头,侧头慢慢吻了下去。秦慈惊愕于禾风的这个举动,十分激动的要推开她,昨晚的噩梦于这时历历在目。
“我不……这里不……被……碰过了。”
禾风捧起秦慈的脸,在她耳畔说下令人万分动容的话:“让我来覆盖它,可以吗?”
秦慈的眼里泛上泪光,禾风再次吻了下去。穿过牙齿,缠绕着舌尖,和她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这里有被碰到到吗?”
秦慈点点头,禾风吻过她的额头,眼角,鼻尖。
“这里呢?”
秦慈点了头,禾风的牙齿有些用力的吸吮着少女的肩甲,锁骨,留下或轻或重的红印。
“那,这里呢?”禾风的指尖划过秦慈的腰肢,带起丝丝电流。
“没……没有了……往下……都没有了……好好难为情……我都是……都是你的了……”
秦慈难以忍耐的咬着嘴唇,说完这羞|耻的话就把头埋到了禾风的胸口。禾风的吻零碎温柔的落在自己的肌肤上,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颗果子,任君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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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秦慈睡得很踏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床头赫然摆着两个大行李箱。粉红色的hellokitty贴花怎么看都觉得眼熟,这不是自己的行李箱吗?禾风把自己的行李打包好了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吃干抹净了就要把自己赶走吗!
禾风一进门就看到秦慈涕泗横流的看着自己,咬着被角,指着自己大骂:“你这个负心汉!”
禾风的脸瞬间就黑了。
“瞎说什么?”
“你把我行李都打包好了!不是赶我走是干什么?!”秦慈委屈的质问。“没天理啊!提上裤子不认人啊!”
禾风无奈的反问道:“我把你楼下的行李拿楼上来有问题吗?”
“啊?”秦慈瞬间石化了,原来是要和我同居啊……
“嘿嘿嘿。”
这位乱扣帽子的秦慈女士试图以傻笑来蒙混过关。
“呵呵呵。”禾风冷笑着。
“我错了~”秦慈搂着禾风的脖子,俏皮的在她身边撒娇。
“我是负心汉——”
“不不,我是。”
“我提上裤子不认人——”
“不不,我提上裤子不认人。”
……
禾风一脸严肃的看着秦慈,周遭的气压冷的要死,这已经不是及时认错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啾”
但是一个吻是可以的。如果不行,那就两个。
在秦慈牺牲色相的安慰讨好下,禾风的脸色稍稍转好,重新恢复了一脸的冷漠。秦慈乖巧的挽着她的胳膊,一步三跳的走出了卧室。
“行李先把重要物品放这里……”
禾风话说一半就被秦慈截去了,“你还要赶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面前这个小姑娘眼睛里又开始转泪珠子了,禾风赶紧捂住她的嘴,“拿些换洗衣物,跟我出去一趟。”
“好的!”
禾风真的很好奇,秦慈是怎么一秒钟就把眼泪憋回去的,她试过,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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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的时候,门前停着一辆警车,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被压上了警车。秦慈提着行李箱的手瞬间松开了。这个男人她做鬼也不会忘记的!只是,他现在怎么会搞得这么惨?遭报应了?哎,不对啊,他怎么是从这栋楼里出来的?
看到秦慈满头的小问号,禾风一把将她揽到怀里,别过她的头,不让她再看下去。
“他怎么了?”看着男人这副惨兮兮的样子,秦慈这个受害者都有些心疼。
“报应。”禾风简单的概括。
今天早上禾风去看望了她的囚徒,囚徒受了一夜的精神折磨十分配合的说出了他的雇主——毛院长。禾风昨天晚上就猜了七八分,录音笔一录,交易记录、聊天记录一拍,顺理成章的报了警。
这几年来自己旁敲侧击到的这些个院长的黑料也不是一星半点,本来像等自己去了省法院再调查,只是你动了不改动的人,恭喜你,死期提前了。禾风冷笑的看着官网上毛院长的照片,下定决心要搞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