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魂呵呵一笑。
为什么一对正在离婚的旧郎旧娘却没有骂声呢,这个问题让司仪来解释一下吧。
原来因为过度的气愤,旧郎和旧娘的嗓子已经嘶哑失声。
但即使如此,他们仍然锲而不舍地怒瞪对方,用手指头互相打架,再过一会儿可能就会发展到抡巴掌了。
以上就是司仪对于旧郎旧娘没有骂声的解释,希望能够解答你心中的困惑。
月老庙:哦。
偶然听了一嗓子的言落月:
她错了,她真不应该在闲来无事时跟凌霜魂开小编体的玩笑。
还有,凌霜魂偏挑这个时候展示文体,难道是想借此声明,他并未被三人小团伙排除在外吗?
言落月忙里偷闲地看了凌霜魂一眼,发现鹤妖正一脸庄严地看着她和巫满霜的互动,手里甚至已经准备好了笔杆和小本本。
从他现场写生的模样来看,也许再过几年,巫满霜和言落月就将作为《两个怨种观察日志》的主人公被出版成册了。
言落月:
时间宝贵,言落月匆匆在巫满霜手上写了几行字,抬头问道:怎样?
巫满霜点点头,拉过言落月的手,写道:[hao]。
写完以后,他学着言落月的样子,像块橡皮擦一样在她掌心里抹了抹,把本就不存在的笔迹擦出一团乱麻。
眼看两人商量完毕,凌霜魂立刻宣布,第二场冥离婚仪式正式开始。
听到了他的话,墙角便有两只红男绿女的纸人越众而出。
两只纸人一个长着坨红的脸蛋,一个则被巫满霜撕去了面孔。
双方看起来各有各的可怕,真是郎才女貌,十分相配。
在银丝的操纵下,两只纸人一步一蹭地向棺材走来。
这只左旋螺魔未必学过瓜田李下这个成语。
但刚刚承受了月老庙的一通脾气,它已经无师自通了什么叫做无妄之灾,什么叫做小心驶得万年船。
故而,这次操纵银丝时,左旋螺魔全程都非常小心,甚至没让丝线出现在三人的视野里。
它把纸人往棺材边缘一架,随后就主动撤离了丝线。任由纸人失去重心,轻飘飘地顺着滑盖口往棺材里栽。
反正人它已经送到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跟它没关系。
这番标准的甩锅操作,看得言落月叹为观止。
果然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
一只土生土长的纯血左旋螺魔,居然在人间修仙界里学会了推脱责任的□□!
看过了它这样擅长见人下菜碟的样子,有谁能够想到,这只左旋螺魔甚至连眼睛都没长呢?
然而,这只左旋螺魔万万也想不到,他碰上的是两个闻所未闻的猎物。
要知道言落月和巫满霜,他俩可是
人间碰瓷客-从出生开始就已经在学着碰瓷-靠鳞片碰瓷相遇至今-靠半管生命值碰瓷牢记在心-碰瓷史和年龄一样长的终身碰瓷高级技巧荣誉会长!
言落月:嘻嘻,我们准备联手搞你啦。
就在左旋螺魔操纵着纸人挪向棺材之际,巫满霜再次摘下手套,将掌心尚未合拢的伤口猛地一撕。
原本已经结了一层薄痂的皮肉,被巫满霜重新扯裂。
他脸上并未露出痛色,撕开自己的伤口时,平淡得就像撕去一份写错的作业。
鲜血像断线珠子一样滚落下来,眨眼间便已经渗入月老庙的地板缝隙。
至此,巫满霜犹嫌不足,他挤压伤口,好让掌心涌出更多鲜血,把斑斑点点的血花围着棺材尾部洒了半圈。
言落月重重一扯巫满霜的后襟。
她作势尖叫起来:啊,魔物,你好狠旧郎你伤得好重!
就是说,小青蛇干嘛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言落月发现了,巫满霜平时什么都好,就是每次一进入战斗状态,立刻升起几分不死不休的狂性。
感受到背心传来的拉力,巫满霜把掩盖气息的斗篷往身上一披。
他借着言落月的力道顺势后仰,贴着她的手臂化成一条细细的青蛇,只一低头,就流水似地钻入言落月的袖口。
言落月曾用剩下的异母魔皮给自己炼了一条护臂,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都说一回生两回熟。
虽然上次缠在言落月手腕上时,巫满霜的身长只够做个镯子。
但这一次,再柔软小心地绕上她的胳膊,巫满霜已经变成一条很拿得出手的玉臂钏了。
获得限量版玉臂钏的言落月,战斗力瞬间max。
她甚至取代了凌霜魂的司仪地位,唱念做打,击地大哭。
双人的碰瓷,双倍的快乐。
言落月双手紧紧捂脸,宛如一只不愿面对现实的悲伤水獭。
我的旧郎啊!这天杀的魔物怎么就把他给吃了!
呜呜呜,吃得这么干净,让我找谁去离婚啊!
工作人员出来下,告诉我这冥离婚手续还能不能办成了。眼看我家那个死鬼都死了第二次了!
凌霜魂:
左螺旋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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