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忽而响起敲门声,“笃笃笃”的吓了宁十安一跳。
“宁姐姐,我瞧灯亮着,你是不是醒着?”
是阿拾,阿拾这会儿来做什么?
“我来同你商议定居的事儿,我在御魂宗给你找了块儿风水宝地,灵气充裕,遍植花木,特别适合你。”
“夜里流萤漫天,星子熠熠生辉,正是好时候,要与我同去么?”
青年眼眸一眯,室内陡然冰窖一般,宁十安头皮发麻,哆嗦开口:“睡了睡了,明日再议。”
阿拾遗憾的又劝:“好姐姐,我知道你不想回去,你信我,这天底下没有比御魂宗更适合你的地方。”
宁十安汗流浃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门外阿拾颇有些焦急,抬手想敲门,却最终忍住,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门内的宁十安脊背都汗湿了,她对上青年沉如深海的眼睛,嘴硬道:“你别听阿拾胡说,没有的事儿,我怎么会定居,哈哈……我当然是要回去找你的,我心急如焚……”
他抿着唇,眉目凝霜。
宁十安顶不住压力,实在编不下去,抬手一指身后:“阿寻,那个柜子里有我给你的礼物,你去看看。”
青年竟真在她这一指下回首,她二话不说跳窗欲逃,只要逃出去,就能叫林不然救她,可她刚攀上窗棂,腰便被修长的手臂箍住,旋即被扯进青年坚硬的怀里。
她刚要尖叫,他便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口舌。
“唔唔。”宁十安挣扎,他一手摁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脖颈迫使她仰头。
那吻冰冷又激烈,叫宁十安窒息,她能察觉他的愤怒,他咬住她的唇,叫她痛呼拧眉,血珠渗出,他一道卷进她口中,与她缠绵。
宁十安起先呜咽,后来气力全无,声音亦发不出,只能依靠他的力量站立。
他指尖微动,扯开她的束腰,外衫陡然散落,宁十安混乱中惊醒,伸手去挡,他用她散乱的腰带缠了她的双腕,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上走。
宁十安慌乱唤道:“阿寻,阿寻……”
青年充耳不闻,将她丢上床榻,脱了两人的靴便跟着上来,宁十安缩在角落,他伸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拽到身下,拉起腰带将她被束缚的双腕用术法钉在头顶,扣住她的腰俯身又去吻她。
宁十安动弹不得,任人宰割,他的吻激烈,带着恨意与委屈,叫她呼吸都困难,只能发出破碎的“唔”声。
宁十安肩头一凉,察觉到衣衫脱落,她无法言语,拼命看向沐寻,可青年只是抬手覆住她的眼,吻便一路向下。
宁十安眼睫扫过青年掌心,眼前一片暗色,无法视物,身体的反应叫她慌不择路,她呜咽道:“阿寻……阿寻……”
青年复又回来,亲了亲她的嘴唇,声音低而哑:“十安别怕,我不会弄疼你。”
宁十安眼角溢出泪花,染了一片绯红,她沉浸在无法自制的柔软与混乱中,可怜兮兮的求:“阿寻……阿寻……”
破碎的低唤在青年的下一个动作中戛然而止,宁十安退不得,求饶不得,彻底陷入温柔的折磨。
·
宁十安模糊间听见了鸟雀的脆鸣,她醒后才觉浑身酸痛,又觉腰间沉重,低头一瞧,便见一条手臂横在腰间,更令人惊恐的是,她不着寸缕!
昨夜的记忆这才汹涌而来,她一瞬间想起了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一张脸顿时通红。
她叫苦不迭,还被他揽在怀里,想逃得先拿开他的手臂,可这家伙哪怕轻轻动作也一定会醒,她要如何逃走?
她尝试动作,小心翼翼侧身,去看身后的人,却蓦然对上他睁开的眼。
宁十安:!
这家伙醒着怎么不出声?就这样盯着她看,要死啊!她满腹脏话就要脱口而出,他蓦然将她按进怀里又亲了上来。
宁十安推开他,恼道:“你昨夜还说不会弄疼我!”
沐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到怀中,低语:“这次保证不会。”
宁十安克制不住发抖,双手抵住他胸口,软下来:“不成,不成,阿寻我真的不行了……”
他听也不听,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摁进被窝里,小小一只轻易被他禁锢,任他胡作非为。
宁十安刚清醒便又沉沦,双手无力环住他的肩。
·
再次清醒,便到了傍晚,宁十安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十安,你今日都未出门,你怎么了?”
是林不然。
宁十安正思索,沐寻一口咬在她脖颈上,威胁意味儿十足,宁十安痛呼一声,那家伙便又一路亲下去。
宁十安忙大声道:“我对御魂心法颇有些心得,近日潜心研究,千万莫来打扰。”
修习之人自然知道顿悟多难得,林不然立刻道:“抱歉,有事儿唤我就好。”
脚步声渐远,沐寻伸手去握宁十安的腿,宁十安累了,眼泪汪汪:“我想沐浴。”
沐寻掀开薄被,用自个儿的衣衫粗略给她穿上,将她打横抱起,一个闪身,便消失在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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