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川还没看到那封情书,就被他妈妈先看到了,之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而在来到学校之前,徐川已经被迫回忆所有有关王娟的事情,真是苦了徐川了,他可能对王娟的了解仅限于知道班上有这样一个人,能够把人和名字对上号,真谈不上有什么了解。
“可别再提她了,我真是倒霉认识她,跟她一个班,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翻我东西的,真讨厌……”
本来就不是喜欢的女生,还被对方偷偷碰了自己的东西,给徐川增加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徐川真的是烦死王娟了,好感度如果能够量化,恐怕都是负数。
何美转述完这些,还发表了自己的评论:“徐川真是太过分了,他怎么能那么说一个女生呢?”
安琦没说话,换一个角度看,她还是能够理解这件事的,如果是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生给自己的情书被妈妈发现了,然后她被妈妈逼问了一晚上有关这个男生的事情,她恐怕真的要疯,迁怒是肯定的了。
徐川对王娟,就是这样的一种状态吧,不过还好,他们两个都没什么事儿,还是有点儿心理抗压能力的。
这样想着的安琦,在下午的时候从自己的书本之中发现了一张粉色的信笺,像是便签纸大小的粉色纸片上是抄写的诗句,很优美,寥寥两句似能拨弄人的心弦。
这个世界的诗词并不逊色于安琦在上个世界所学的那些,她惭愧地发现自己对这首诗词并不熟悉,为此还又专门去查了查书本,找到诗词原句之后扩展了一下自己的知识量,多背了一首诗词。
“奇怪了,谁写的呢?也不留名?”
安琦觉得有些纳闷,但看这个不算是情书的纸片,也不愿意扔了,专门找了个本子夹在里面。
她以为这就是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又见到了粉色的信笺,夹在书中,是另外的一句诗词,这一次,这句诗词是她会背的。
“怎么又来一张?”
并不是全部的诗词,只是摘抄了其中的两句,最有暧昧感的两句。
“是谁放的?”
安琦纳闷,她又看了看左右,这不可能是回家路上有人给自己塞的,更加不会是家里有的,只能是在学校,或者说课间。
“课间有谁来过我这里吗?”
安琦问孙烨,孙烨比较文静,跟其他爱跑跳的男生不一样,并不会每个课间都出去疯跑,她想着孙烨也许知道什么。
“什么?”
孙烨从书本之中抬起头来,看向安琦,好像没听清安琦刚才问什么,安琦合拢书本,并没有让他看到那张粉色的信笺,微微摇头:“没什么。”
还是不问了,问出来也没什么意义,既然没署名,就当没有过就可以了。
这样想着,安琦也就不再理会这件事,即便她后来又收到了第三张信笺,也只当做诗词卡看。
就在这个时候,郑老师在课上说了一件事。
“同学们,我知道你们现在都是青春年少,有些心思在青春期是很正常的,不过不要为这些心思分神,好好学习对你们才是最重要的,我这里收到了一封信,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这封信我已经撕毁了,你们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郑老师也收到情书了?
是谁给他的?
特意放到班里来说,是班里的女生?
哪一个?
大家左顾右盼,似乎想从别人的脸上看出对方的心思,从而判断出谁才是给老师送情书的那个。
“……真是大胆啊,我都不敢想,她就做了。”
何美对这位勇气可嘉的女生深表敬佩,师生恋,简直是在坟头蹦迪,太嚣张了吧。
安琦微微摇头:“的确是胆大。”
说到“胆大”,她的目光看向了谢晓云的方向,下课时间,谢晓云不知道去哪里了,并不在座位上。
如果说“胆大”,她能想到的就是谢晓云了,这个女生一向有些举动出人意料,比如说她曾经主动表示自己有一个混的哥哥,还是干哥哥,认的那种,然后干哥哥上头还有老大,是某个大学的学生之类的。
她口中说的厉害,虚得很,没什么详细的事例来证明,但就是感觉半黑不白的,让人又是好奇又是莫名畏惧。
可能这也是某种保护色,或者是在吹牛皮?
安琦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少女心萌动,有那么一次冲动,也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看郑老师这态度,也不是能够接受师生恋的。
谁想到,很快,郑老师又在快下课前旧事重提,再次说了这件事,语气都比第一次严厉了:“学生就应该做学生该做的事情,谈情说爱,不是你们现在该做的!我都说了下不为例,希望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我没有把信交给你们班主任,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也不会为你们隐瞒。”
郑老师的表情都不好看了,一个男老师,若是牵扯上师生恋,不,不是恋,就是被女生喜欢上,到时候传出去,他也有着百口莫辩之嫌。
他一个大人,难道不能正确引导学生吗?
“郑老师有点儿惨啊。”
何美也想到了这里,现在事情还只是在班里,不是很多人知道,可如果再闹大了,说不定郑老师就要换一个学校当老师,或者干脆不能当老师了。
想到这里,安琦也有些忧心:“郑老师讲课挺好的。”
好老师不应该被这些事情连累,本来郑老师也没那种不正作风,偏偏落上了瓜田李下的嫌疑,真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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