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平日里自己都没有注意过。
“小醉鬼，眼神倒是很好。”沈予开没有追问李照法说的找到了，是她的，是什么意思。
因为她记得之前李照法说过她脖子后面那颗痣。
“要亲亲吗？”沈予开站起来附身问道。
李照法眼睛都亮，语气带着雀跃和激动：“要。”
一人站着微微附身露出李照法找到的那颗痣，一人坐着虔诚地轻轻吻上那颗痣。
又是第二天中午才醒。
不过一醒来就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肖仲将第一版系统迫不及待地展现给大众看了。
也就是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版系统的存在了。
看样子周奇雅没少花钱营销，真是替她们省下不小的费用，她们正好可以少花一部分公关费用。
只要沈予开立稳美强惨人设就行。
“让法务开始吧。”沈予开给助理下达了任务。
这几天应该都不会有空闲的时间，要不断地盯着网上的信息。
李照法盯着网上的舆论走向，有些生气，又有些高兴，说不来的感觉，网上那些人也骂得太难听。
完全被带了节奏，周奇雅好会公关。
“怎么了，一会笑，一会皱眉的。”沈予开拖着有些酸软的腰走过来问道。
李照法见此情形，赶紧扶着沈予开坐下，又很狗腿地将热茶给沈予开满上，生怕晚上回去睡书房。
喝多了，把人翻来覆去地折腾，自己的手现在也有些软。
“你别看了，是恶评，等反转就好了。”网上的污言秽语，李照法不想让沈予开看见，怎么攻击公司改为攻击沈予开个人了。
还说沈予开是被大佬包养了，不然怎么会从一个学费都要考资助的大学生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家系统公司的大老板。
李照法被这个攻击气到没话，自己也不是大佬，更何况她先吃住行都是靠沈予开，车子的油费都是沈予开给的。
好像是很久没有花家里给的钱了。
想到这里，李照法赶紧抱住沈予开的手臂，头靠在沈予开的肩膀上，做出小鸟依人的样子。
“开开，我真的好爱你。”沈予开被这句话弄得不知道所以然，但是心里很受用，很暖。
“就为了不让我看恶评？”沈予开看着电脑黑屏，虽然不知道网上那些人说了什么，总之在周奇雅的带领下不会有好评论在的。
“不是，就好爱你。”李照法只能用这种表达方式，总不能说她感觉自己是被沈予开养着的。
“好，我也爱你。”沈予开拍了拍李照法的脸后，将电脑拿到腿上，输入密码后看到了李照法刚刚停留的界面。
“果真是不堪入目。”沈予开原本做好了心理建设，没想到网上的骂声比她想得都要恶心。
点开下面的回复评论，以为是附和的恶评，谁知道居然是自己的同学，在替自己骂那些人。
翻看了好几个回复评论，除了讨论系统到底是盗的外，攻击沈予开本人的都有人在底下反驳。
沈予开起身去打了个电话，看样子法务又多了想任务了。“嗯，对，网上那些恶评，恶意造谣的都收集证据吧，等到结束后一并起诉。”
李照法翻身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着沈予开打电话的样子，认真又霸总的样子，她真的好爱。
“怎么了？”沈予开挂断电话就看着李照法露着出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自己。
“好御啊，开开。”李照法觉得自己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沈予开又觉得自己腰开始酸了。
“别贫了，外公让我们晚上回去吃饭。”沈予开走过去将李照法头转到面向窗外。
“外公刚刚给你打电话了？”李照法还以为是沈予开在个法务打电话。
事实上的确是一开始给法务那边打去电话，刚刚挂断电话孟鹤书就打来电话了。
所以在李照法看来只有打了一通电话。
“嗯，起来收拾一下吧。”看着李照法在自己肩膀上蹭得乱糟糟的头发说道。
李照法闻言起身一边走进休息室一边说道：“那可能是有人给他说了网上的事，担心我们。”
沈予开也是这样觉得的，这通电话打得很微妙，也就是在事情发酵后的短时间内便知晓了，看样子应该是一直在关注着自己。
其实沈予开还有些紧张，怕网上的恶评被老人家看去了，对自己印象不好。
不过孟鹤书是什么人，一早就摸清了网上的恶评来源，别人能花钱买水军，他也能，不过被外婆拦下了。
“你先别这么急着给予开买水军，你把两个孩子叫回来问问怎么回事，万一她们有自己的安排，你这么一弄，不是给她们搅混了水，看不清局势了。”
孟鹤书听进去了，打了通电话，叫了两人回来吃饭。
气温逐渐降低，两人下车后，沈予开将自己那丑围巾给李照法也围上，要丑两个人一起丑，两人肩并肩得走了进去。
管家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见着两人走过，赶紧将摆渡车门打开。
冬季安装了挡风玻璃，隔绝了大部分的冷风。
外婆一早就在客厅坐着等两个小辈过来，火炉架子上放几个烤红薯，看样子是给沈予开跟李照法准备的。
“外婆。”声音从门外传来。
外婆闻声起来去接两个小辈，李照法将手里提着的礼物给了家里的阿姨，快步走上去一手扶着外婆，一手牵着沈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