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代文把眼睛一闭,耳朵到脸都红彤彤:“我没有,别瞎说。”
“好家伙,装失忆。”顾逸舔了舔舌头:“你开个捷达来给我送脱口秀素材,别客气,我也来帮你找回一下在梵高馆那天的记忆吧。”
“不。我是约你来看星星的,完全没有别的打算。”梁代文在包里翻耳塞,却掉在地上一个红色的盒子,“001”三个数字赫然印在盒面,顾逸只搂着被角看戏。
“巧合。”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要和谁用。”
“以防万一。”梁代文钻进被窝:“今天真是有点冷,帐篷漏风吗?”
“哪个帐篷?”
梁代文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你今天不对劲。”
能有什么不对劲。顾逸看着梁代文撸袖子搭帐篷的时候已经看到了衬衫下面藏着的身体,撑帐篷挪重物时手腕和脖颈的青筋和血管,还有喝水时滚动的喉结早就把她勾引得心痒痒。忍到帐篷关起来才放肆已经是顾逸保持了基本素养,但她的确也觉得神奇——光是从人的五官就能联想到色情的事情,是她变了。在客厅沙发的那次……的确是超出了她对性的认知。之前她多少不理解“情欲”是什么,现在他明白了,情欲就是对恋人的无条件渴望。
梁代文钻进被窝,盯着那双亮晶晶写满了“睡我”的眼睛:“我真的是为了带你散心的,你最近心情这么糟糕。”
“心情不好的时候做这个是什么耻辱的事情吗。”顾逸有点想笑:“你把我拦在楼下不让我上楼那次过分多了。”
“有的时候不是很能理解你们人类。”
“机器人,欢迎来到人类世界。”
克制的机器人眼睛原本纯洁,直到被传来的目光和帐篷里昏黄的光亮传染,目光才逐渐变化。本来只是轻轻地啄对方的嘴唇,不满足地衔着嘴唇轻轻啃咬,嘴唇亲吻的响声和喘息领身体燥热,她钻在梁代文怀里,难忍地骑住了他一条腿,被他紧紧环住,似乎两个人都来了欲望。深知内外只有一层棉布隔着,被被子藏着不肯暴露羞耻,梁代文掀开一角,她有点慌,爬起来就跑:“不要。”
腰被梁代文捉住:“刚才想要的也是你。”
“不能给别人听到......”
梁代文却在这个时候剥她的衣服:“来不及了。”
赤裸的身体被撩拨,跪在昏黄的灯光下,顾逸才明白所有的光源为什么都在外面,帐篷里如果有盏灯,她的轮廓会直接投射给外面看得一清二楚,而现在相反,她只能看清毛毯枕头和被子,都和现在的他一样凌乱。同样跪着的梁代文高她一个头,手搭在她胸口揉搓,搂紧了不给她逃脱的机会,俯下身去吃那一粒小桑果,过分,真的过分,明明没有几次,却掌握了她身体里所有的秘密。她仰着头抓着对方的肩膀,小声嘤嘤地叫,觉得刚才的勾引也许不是个好选择。梁代文顺着腰线摸下去,握住屁股,推着她向下倒,她从膝盖被折下去——这人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体软不怕折的?
而对方的手没停,探到小小的空穴外画圈,体液湿湿地被他沾到手指,又向上挪了一寸,摸到有些微变化的柔软的东西,滑滑地调戏她。这又是什么招数?对方只在他耳边说,你知道的吧?女人有两种高潮。
手上的速度变快,嘤咛的声音被她埋在枕头,奇妙的感觉她不是不知道,少女杂志里介绍过的小玩具,女孩的秘密乐园。梁代文拉开枕头,坏笑着看她:“还没完。”
硬硬的东西抵在湿润的洞口,他把被子罩起来,蒙得缺氧:“求我。”
“你......”
“你想要的。”
她才不肯说,但就在耻感缭绕的时候,梁代文突然地袭击了她。被子滑落,她张着腿仰躺着抓紧枕头,这种快感她从来没体验过,像是整个身体融化,毛孔都散发出湿热的汗,乱套了,整个人都乱套了,除了欢愉就是贪婪,她觉得自己像放在钵里的年糕,捣得逐渐香甜软糯,声音也跟着粘稠。突然她挺直了脊背,冷和热交叉着在身体里窜,梁代文叫她也没反应,隔了好一会儿他才笑着说:“欢迎来到机器人的世界。”
“这是什么。”
“真正的叫做高潮的东西。”梁代文咬她的耳朵,喘息逐渐平缓,她说:“好像还没停,海浪还在我身体里涌动。”
“这可能是男人会羡慕女人的地方。男人也许是激涌的洪流,但女人是翻涌的潮汐。”
迟迟不肯平息的身体似乎激起她难言的困惑,似乎有什么醒来了,真的体验过这种愉悦的快乐,就不可能恢复纯洁了一样。在浴室听到水声,顾逸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快感在身体里游走,一时间很难抚平。回到帐篷里,她反倒有了点怨气:“所以是看 p 站学会的吗?还是和前女友学会的?”
“问这个干什么。”
“人不可能天生就会这个,考试还要刷题呢。如实招来,不能说谎。”
“男人谁不看小电影?何况我有过女朋友。”他的确不会说谎。
她凑近她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下啃出血来,他吃痛地搂住她:“分手都那么多年了,还有仇必报,什么毛病?难道我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男人,让你欲求不满会更开心?”
“嫉妒。”但说到这儿,空气里弥漫的暧昧和欲望又浓了,她对着脖颈狠狠吮了一口,手顺着腰线滑下去,如愿看到对方起了反应。梁代文笑了:“你的开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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