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舟浅笑：“好，你希望我怎么做。”
    简咛已经有了注意：“你配合着我大致过一遍等会儿的感觉，台词也可以不说，氛围差不多就行，你一边受着一边指导我攻气一点……”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也觉得离谱，怎么感觉像玩那啥似的，脸也红了起来。
    她还是不够专业。
    “可以，”沈漾舟道，“现在就试吗？”
    “现在。”
    再过一会儿简咛就得去摄影棚了。
    沈漾舟站了起来，简咛也打算跟着站起来，沈漾舟阻止：“你坐着。”
    简咛：“嗯？”
    沈漾舟目光澄澈：“我坐你腿上。”
    “嗯？”简咛不解，“不是我坐你腿上？”
    以前都是这样的啊。
    沈漾舟看着她，欲言又止。
    简咛看懂了她的眼神，耳根子红了起来，差点忘了自己才是攻里攻气那个。
    她颤了颤眼睫，等沈漾舟坐在她腿上那刻，感受到大腿上的重量，浑身瞬间紧绷。
    “第一，别紧张放轻松些。”沈漾舟双手搭在她脖子上轻轻勾住。
    简咛点头，认真听着，也没嘴硬说她不紧张，做了个深呼吸，抬手圈住对方的腰。
    垂眸看了眼，沈漾舟嘴角弯了弯：“就是这样，很棒。”
    “谢谢……”简咛脸红，夸她做什么。
    沈漾舟：“第二，手要稳别抖。”
    简咛抿了抿唇，不耻下问：“怎么才能不抖？”
    沈漾舟：“用力些，别轻飘飘落在上面，用食指和拇指钳着，别怕，掐不断。”
    “这样吗？”
    “再用力些。”
    “这样？”
    “差不多了，你看，是不是就稳了。”沈漾舟道。
    简咛舔了舔唇：“是稳了，不过感觉有些奇怪。”
    沈漾舟毫无保留，接着道：“拇指要动，指腹先隔着衣料上下滑动，感觉身上的人第一次颤的时候，再用指腹勾起对方的衣服，往里去挨着肌理抚着。”
    “力道要有变化，先轻后重，先慢后开，然后再混着来，然……”
    沈漾舟话音止住，感受着腰上的动作，呼吸一紧，从喉咙出发出一声比较沙哑的嗯声，紧抿了下唇。
    简咛照着她说的做了：“然后呢？”
    沈漾舟深呼吸，然后还要问吗？
    声音有些低，耐心道：“保持着现在的状态，揽着对方的腰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带，让对方紧紧贴着自己。”
    对方的小腹那处的衣料已经在方才被掀了几厘米上去是，现在挨着感觉很不一样。
    “说话不一定要挨着耳朵说，锁骨下颌胸口都可以，对方身上每一处都可以，说的时候不要用嘴唇挨着，时不时似有若无挨一下，感受到对方的反应，再抬头认真看着对方。”
    简咛一边听着一边照做，就像一个认真好学的乖宝宝，现学现用，嘴角似有若无挨着对方的锁骨，说话时时不时碰一下：“然后呢？”
    “沈总？”
    “沈总？”
    怎么不回答她，简咛这才抬头看她，与她分开些距离，呼吸瞬间热了起来。
    她眼中一直很大佬的女人，即使在床上也是话少活好，总是沉稳的女人，此时微微扬着天鹅颈，勾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勾得人移不开眼，弧线末端的浅粉色羽毛挠得人心痒痒。
    往常白皙到不行的肌理如樱花般绽开粉色，落在以淡淡脆弱的青筋为枝丫的枝头上，微乎其微的薄汗如清晨一场雾，迷了行人眼。
    简咛心跳越来越快，快到要跳出来，推动着她想做点什么，然后她懂了。
    该做了。
    简咛呼吸有些急，紧咬了下嘴唇，疼痛感让她清醒，让她克制住内心的要涌出来潮水，深呼吸：“你……”
    “别说话，”沈漾舟低低地说了一句，声音也很小，“我能借你的肩靠一下吗……”
    简咛点头，也知道现在不该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说任何多余的话，等她感觉身上这人温度低了很多，打算开口说话时，沈漾舟快她一步，从她腿上下去。
    安静地去桌上开了一瓶矿泉水，一口接着一口，整整喝了大半瓶才停下。
    沈漾舟转身看着简咛：“会了吗？”
    简咛点头。
    沈漾舟：“记住你刚才的感觉，就是你想展现的状态。”
    简咛又道了声谢，没等沈漾舟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化妆老师通知她得去化妆了，她的妆容比较复杂，得早点去。
    简咛起身，想了想：“我得出去了，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不了，”沈漾舟摇头，“我也得出去。”
    简咛也没勉强，正要开门时，一旁的沈漾舟忽然道：“简老师。”
    简咛眨眨眼：“怎么了？”
    沈漾舟认真道：“加油。”
    直到简咛到了化妆室脑子还是闷的，掌心上冒着虚汗。
    化妆师小姐姐问道：“简老师你好像很热，需要我把空调开低些吗？”
    简咛摇头：“不用了。”
    心火热，空调不管用。
    *
    沈漾舟来到洛溪雪的休息室，洛溪雪瞧着她这个状态：“你怎么了，感觉昏昏沉沉的。”
    沈漾舟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头有些昏。”
    洛溪雪知道她身体不好，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没发烧啊，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