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都看完后,纲吉彻底躺平了,随后他把目光放到秋谷骜的身上,望着他说:“你是不是知道他们做过什么坏事?”
秋谷骜摇头,但又说着:“就是感觉他们身上的气息很浑浊,我不喜欢。”
纲吉眉头一皱,气息是什么鬼?
秋谷骜也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毕竟这只是自己的感觉,便看着他不吭声了。
他也不问了,觉得问也问不出来什么,只不过他觉得他需要重新刷新一下他在自己心里的印象了。随后看向隼人说:“走吧,咱们回去,我还要带蓝波出来玩一会儿。”
现在是下午近四点。
“好。”
等回到彭格列城堡,还没下车,蓝波就屁颠颠跑过来,看着他指责说道:“你都出去了,为什么不带我?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的吗?坏阿纲。”
纲吉也没因为他小便敷衍他,开始认真跟他解释着为什么不带他出去。
蓝波听了后虽然依旧不理解,但是知道是有理由的,又听到他说现在带他出去玩,这才开心起来,“那走吧,现在就去。”
纲吉也没拒绝,反正这一路上他都是在车上待着的,也不觉得累,现在出去玩正好溜达溜达。
他们回来时多少人出去时又是多少人,不对,比出去时多了一个小蓝波和一个一平。
纲吉叹口气,这么多人跟着,也不知道蓝波他们能不能玩的尽兴。
事实是,蓝波玩得比谁都开心。
路上纲吉的目光时不时的放到秋谷骜的身上,他突然觉得他有些神奇,对于他的感官,不单单只是恶了,也多了一些好奇。
走着走着,他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着:“你有看出我身上的气息是什么吗?”
秋谷骜嘴角向上勾了勾,回了句不算答案的答案:“看出来了。”
纲吉听着这个答案,这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呀?他还要怎么问呢?
秋谷骜看出他心里的想法,却故意逗他,不告诉他是为什么。
其实早在第一眼见到他,不对,其实早在他在秋谷饶脑海里看见他的时候,他就对她产生了好奇,不然也不会想出来。
等他亲眼看到他的时候就更觉得欢喜了,因为他的气息是他以前从未见到过的,很纯净,让他想要靠近的那一种。
他身边的人,虽然不如他这样,但是也不会如其他普通人一样浑浊,他们都有他们独特的地方。
纲吉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想问什么,最后决定不问了,也不让自己陷入烦恼了。
秋谷骜事情也被其他人知道了。
五条悟他们,还有乐岩寺嘉伸他们,都在思考着他所说的气息是什么。
为什么他能凭借气息能分出善恶来?更准确的说为什么他一个咒灵会能知道这些?他们明明是不被允许的存在。
纲吉若是知道的乐岩寺嘉伸想法,绝对会告诉他哪里有不被允许或者不被允许的存在呢?
要是没有咒灵,哪里来的咒术师?
要是没有犯人,哪里来的警察?
要是没有病人,哪里来的医生?
这些都在证明着,存在即合理。
玩了小半宿,蓝波终于撑不住,他们一起回去了。
纲吉回到自己的卧室,瘫在床上。之前还没觉得怎么累,但是和蓝波玩了后,就觉得疲惫不堪了。
他掏出电话,找到妈妈的电话,拨了过去,但处于无人接听状,他只好挂断,准备等明天再试试。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艰难起身洗漱一下,然后又往床上一躺,一闭眼就睡着了。
另一边,沢田家光看着再一次响起的手机,看着上面熟悉的名字,心里很不好受,他移开了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想要继续灌醉自己,但想到纲吉,还是放弃了。
现在还不能,要等时间过去。
翌日清晨,纲吉醒来,又下意识的拨通着妈妈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轻微叹口气,洗漱了一番,向外走着。
本来他应该直接向着餐厅走去,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突然换了个方向走着。
他走了一会儿,就遇到了乐岩寺嘉伸他们。
他在后面,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前去打招呼,但是这个时候就听到他们说着:“听说他母亲死了。”
“早在之前就已经去世了。”
“那为什么他们叮嘱着让他们不要告诉他们?”
“你们从哪儿听来的这个消息?”
“就是偶然路过,听见他们说的。”
乐岩寺嘉伸抬起手里的拐杖,敲了敲地板,说:“咱们的目的是秋谷骜,沢田纲吉那里不用多费心思。”
“可是校长,之前你不是还觉得他的体质特殊,想让我们多靠近他吗?”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好了,不要再聊这件事情了,你们也少提。”
纲吉这个时候忍不住了,快步上前,板着脸站到他们面前,质问着:“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谁的母亲去世了?”
他们略显错愕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是这幅态度。
他们的眼神让纲吉回过神来,他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心里不断的想着不会的,但更觉得不舒服。
他再一次问着:“你们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可以告诉我吗?”
三轮霞这时站出,抱歉的说着:“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谈论这件事情的。”